夫妇俩心中各有怨恨,言不合,当下又如同这段时间发生过很多次那样,怒气上头不管不顾地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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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汪全看到这幕,脸色便有些不好看。齐清家里和他有些远方亲缘关系,要不是为这个,他也不可能几次筹划带着对方出来跟长青领导班子混脸熟。对方在群南那小地方开个地产公司都能弄倒闭,他心里着急,本来还想趁着长青发展这趟车让对方稳扎稳打积累些东西。可现在看,人家根本就没看上他长青省这点小生意啊,心气儿高着呢!
普通马屁而已,即便听不惯,林惊蛰也绝不该到生气程度。
要是往常,想到这里他气也该消,毕竟江恰恰委屈面孔总是能让他丢盔弃甲,放弃原则。可现在,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关系早已经被之前生意场上种种不顺消磨殆尽,齐清地产最后也没能撑过那轮轮考验,丢盔弃甲地逃离群南,齐清心里是怨恨江恰恰。
要不是江恰恰,他绝不可能跟那帮下马家伙扯上关系,也不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拉靠山不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因此他对江恰恰也越发没有耐心,刚才在林惊蛰处冷遇让他觉得十分没面子,他索性将这口气发泄在江恰恰身上,蛮不讲理地教训:“那你也应该有些分寸!拉关系说谁不行,说你那个乱七八糟弟弟。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弟弟是个什玩意儿!”
江恰恰吃惊地看着他,她难以想象这个以往温文儒雅风趣有礼男人怎会变成如今这样刻薄模样。
从群南到长青路千里迢迢而来,她跟着齐清吃不少苦头,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虽然面上依然柔顺,但她心中翻腾着焦躁丝毫不亚于齐清!
林润生那边抚养费停止之后,她经济下子便拮据起来。每个月好几千进账啊!就这样突然给断,种种不适应在他生活中方方面面凸显出来。这和她渴望和梦想切截然不同!
就连齐清也对她越来越不客气,这个素来进退有度女人难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脾气:“齐清,你这话是什意思?你是在看不起家人吗?”
她努力多少年,拼命和娘家割裂关系,就是担心会被齐家人看不起。但她所担忧切在万般躲避之下终于还是发生!齐家那个老虔婆平日里尖酸恶毒也就算,这个口口声声爱他男人现在也摆出这副嘴脸?
自己跟着他来长青跑市场,看多少冷脸,碰多少钉子,为就是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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