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迷信,林惊蛰索性将外公遗像也供奉进佛堂之后,甚至有回逮到对方对着遗像念功德经!
林惊蛰盯着肖驰赤裸脚掌和结实小腿肌肉看会儿,才收回目光,进家时短暂不适应感被他轻易遮掩。“还没。”他若无其事地回答着肖驰问题,然后看着肖驰拆纸袋动作,边进屋边问:“那是什?”
“不知道,胡少峰给,说是最近燕市特别流行咸菜。”肖驰拆不开纸袋,索性直接撕烂个口子,从里头掏出几个样式十分简单小玻璃瓶,拿在手上端详。玻璃瓶不大,最多也就五百克大小,淡蓝色瓶体上遍布着样式平凡花纹,花纹上贴张手掌大小黑色纸条,肖驰念出上头名字:“海棠酱笋?这什?”
哦,林惊蛰听名字立马明白,就是周母他
辆熟悉黑车,停在里头那个车位里。
林惊蛰从驾驶座下来时候顺便瞟眼,发现这辆黑车前方右侧之前被撞烂大灯已经修好,看不出点曾经稀烂模样,车身也被擦洗得尘不染,散发出和它主人相似装模作样气质。
林惊蛰心里觉得怪怪,肖驰未免太过自觉,下班就朝这里跑。
打开门,能嗅到打扫之后清新干净水汽,客厅处玻璃门拉开,后院带着植物清香风吹进来。客厅没有人,打开电视机在放部武侠剧,刀剑碰撞特效声从音响里流淌出来,屋内昏黄灯光泛滥着温暖味道。
他不禁驻足出神几秒。
耳畔突然听到阵赤足接触木地板时特有脚步声,林惊蛰循声转过头,正对上肖驰看向他目光。肖驰在家里穿得很简单,只套件亚麻质地白色上衣并条米色裤子,但效果却十分不错,显得他肩宽腰细腿修长,高个头优势览无余。
“你回来?”肖驰很自然地问他,好像这桩房子产权证上也写自己名字似,赤着脚走到餐厅,将手上提着个简陋纸袋搁在桌上,“吃饭没?”
他大概是刚洗过澡,脸上还有些没能消失水迹,手上拆着纸袋,其中只还分神捏着串珠子。在起生活几天之后,林惊蛰就发现不少肖驰身上他以前根本没有注意到怪癖。
比如对方体温较高,平常在家里不喜欢穿鞋,喜欢赤脚和盘腿坐在地板上。
又比如对方至少表面看起来很虔诚信仰——自说自话搬进来第二天,肖驰就请回来尊宝相庄严观音像,就供奉在楼靠近车库方向个小房间,每天三炷香地供奉,从不间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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