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胡少峰同他告别,也礼貌地寒暄,“祁哥以后走路也要小心,这摔跤多疼啊。”
双方和乐融融地告辞离开,错身而过,又回首
这人十分泼,还没爬起身嘴里便蹦出来堆国骂,三句话不离脏字儿,听胡少峰火气也冒出来,皱着眉头含糊地回嘴:“哎说至于吗哥们?”
对方脸戾气地爬起身,全身都写满想要报复社会不痛快,看模样还想挑事儿,但锋利视线扫过来后立马闭嘴。
“……”胡少峰意外地扯开自己疼痛嘴唇,“……祁哥?”
“……”祁凯拄着拐杖脸吃屎表情,“是你啊。”
胡少峰低头错愕地看着祁凯膝盖上缠绕着厚厚绷带,作势要上来扶把:“您怎伤成这样?”
距离生产线成熟还早,林惊蛰也不着急,直接给他们三千块钱佣金,让他们慢慢去琢磨。
他虽然需要高胜帮他盯着吴王非和粱皮动向,但私心里,并不太希望自己哥们辈子为别人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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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峰嘴烫得不轻,连喉咙都伤着,吞咽时都伴随有疼痛感。看病时急脾气医生喋喋不休地教训他:“年轻人有什好急?就差那分半钟?喝个粥也把自己烫成这样,丢不丢人!”
他有苦说不出,开药捂着嘴下楼,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仍未能从那幕震撼真相中苏醒过来。
在夏威夷摔完跤,耽误下治疗,祁凯回国后又被林惊蛰他们事情搞得直休息不好,平日生活习惯还五毒俱全,伤口久久不愈,前段时间就发起炎来,越发严重,搞得他现在走路有时候都不利索。
祁凯苦不堪言,脸上只是强装无事地淡定地扯扯嘴角:“不小心摔跤。”
他生怕胡少峰再问下去,赶忙岔开话题,盯着对方格外红肿嘴巴道:“你嘴怎回事啊?怎伤到医院来?严不严重?”
胡少峰颇觉丢人,当然也不可能说出烫伤原因,因此只是勉强笑笑:“小伤,小伤,喝水时烫到点。”
“太不小心。”祁凯告诫他,“以后喝水时定要慢点。”
离开东泰小区路上他甚至稀里糊涂撞到处水泥墩,水泥墩没事儿他也没事儿,就是车头整个稀烂。
愣愣地看着车被拖走后,他才感觉到嘴里尖锐疼痛,到医院看,居然是程度相当严重烫伤。
祸不单行,祸不单行。
精神恍恍惚惚,他下楼时撞在个人身上,直接将对方碰得跌倒在地。
“艹!长没长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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