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高胜连忙点头:“好像是那个什燕市师范大学,就教育学专业。不过今年报名肯定赶不上,月份人家就该考试。妈准备赶明年那班车,最近正抓紧复习呢,看书看得比都勤快。”
事实上看似柔顺到可以任人拿捏胡玉身上真有股平常察觉不出来韧劲儿,就连高胜这个亲儿子,也觉得母亲实在是陌生极。以他对母亲解,千里迢迢从郦云来到燕市,人生地不熟,又是大城市,胡玉至少要很长段时间适应环境才对,可事实偏偏就和他想象不样。胡玉除刚到燕市这天因为新家楼层太高惶恐把外,往后就再没有表现出什不习惯。她迅速地不知道从什地方找来燕市各大高校教育学专业资料,然后用同懦弱外表格格不入雷厉风行极快地锁定目标,虽然不打算今年报名,仍三五不时朝学校跑,朝校内学生们打听教授消息。
回家她也没闲着,看书做笔记,还把向不擅长英语单词
高胜来公司给林惊蛰交策划时候,被问起家里事情,只是无奈笑。
这几天高家发生几场认真说来还挺激烈争吵,他是站在母亲这边,高父却觉得妻子大把年纪还如此执拗地想要教书,思想太过迂腐。
这年头基层教师生活确实挺惨——收入低、工作忙,时常备课批改作业到深夜,清清苦苦,却无法得到相应社会尊重。
胡玉在郦云中呆那多年,将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面黄肌瘦样子,却直到最近才真正享受编制待遇。
这种工作做来有什意思?
但妻子和儿子都站在同阵线。争吵几天之后,高父也意识到老婆虽然柔顺,却并不期待做家庭妇女。骨子里还有那种令他意外文人清高,宁肯免费帮忙,也不愿意去太阳街小吃店帮工赚钱。
儿子在旁敲边鼓,妻子默不作声又执拗倔强地垂泪,偏偏周妈妈也副支持态度,还到处搜罗来堆考研所需专业书籍送到家里。高父抽几天烟,最终还是妥协。
高胜叹声:“爸那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倔得很,家里什事情都想当把手。不过真挺意外,没想到妈看起来软不拉几,关键时候还挺能坚持。还有周阿姨,你们是没听到她骂爸时样子,那眼睛瞪,气势跟以前真是完全不样。”
邓麦听着十分有意思:“果然不论男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林惊蛰翻完最后页文件,对内容尚算满意,问:“胡老师目标学校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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