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奶奶咳嗽声,笑眯眯转身,仿佛自己从来没有露馅过那样牵起两个孩子手,然后轻轻地捏下林惊蛰,充作求情。
林惊蛰只能失笑点头,算是答应不朝肖家爸妈揭发,但仍用口型无声警告,决不能超过五颗。
以往个星期只能吃两颗巧克力肖奶奶笑容越发真挚,眼睛都眯得几乎要被皱纹埋起来,此时此刻,绝没有人能怀疑她对这场婚礼所抱有善意。她将自己握在手中两只手交叠起来,抽出刚才牵着肖驰那只在衣服上擦擦,随即沉声朝林惊蛰开口:“好孩子,肖驰是亲手带大。能看到他有今天,比谁都开心。也不会说那些话,只希望你俩能和和美美地过下去,以后遇到艰难不会少,但肖家永远是你们坚强后盾。”
她这番话不像是祝词,倒像
触摸到满手湿滑,他随即愣住:“……?”
肖驰手本能收紧,然后木着脸,机械地迈开步子,被林惊蛰拽把,才没有同手同脚地走出去。
礼堂大门彻底打开,看到摆满花架长长红毯尽头那处舞台那瞬间,肖驰手微微颤抖起来,将林惊蛰都捏得有些发痛。林惊蛰突然又想笑,原来肖驰紧张起来是这个模样,果真相当具有欺骗性,连自己都直到这时候才看出来。
家人们已经等在里头,翘首以盼。身后传来周母哽咽声音:“去吧。”
她随即离开队伍,顺着红毯边缘朝主桌走去,被周爸爸抱住安抚。
礼堂里大多是生面孔,显然对礼堂外牵着手两位西服新人消化不良,音乐里,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聊天声音,但这种寂静随即便被打破。
站在舞台上笑眯眯肖奶奶第个开始鼓掌,随后沈眷莺和周母那张桌子上,沈甜甜外公也加入行列,方老爷子甚至站起身来,用力挥舞着自己双铁臂。从他们身边开始,掌声点点蔓延开,就像场春风吹起柳絮,纷扬到礼堂每个角落。
家人们目光宛若深夜里点亮明灯,林惊蛰看会儿天花板,压下眼中湿意,牵着肖驰走进去。
证婚人是肖奶奶,她今天是个打扮得非常喜庆老太太,如往常那样微笑着,搞得来参加婚礼群年轻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喘。林惊蛰上台时,却第眼看到她上衣被绣花样式遮盖住塞得鼓鼓囊囊兜,心中不由无奈叹息。
为不让奶奶吃糖,肖慎行忍着脚气都没能松口朝喜糖里塞巧克力,只是酒店方好死不死提供给入场宾客巧克力礼盘,看来是又给老太太钻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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