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嘴上不说,心里竟然压着那多恨……
宋清虚垂下眼,感到胸口微微酸痛,很是不忍心,于是将脑袋埋在蒋梦麟颈间,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有意。”
他也不想这样挖根究底揭人伤疤,宋清虚向是个进退有度人,但蒋梦麟在他心里是不同。
就是因为那不同,所以才会对他有着更深好奇,好奇到明知道有可能会伤害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明白真相,才不至于像个局外人样,在蒋梦麟痛苦时候,只能束手无策地在旁干着急。他也想……有时候能够帮到蒋梦麟。
蒋梦麟怔怔,侧眼看看窝在自己颈间看不到表情人,时间有点失笑。
守法好公民,那种事情不会去做。是不是喝醉酒说胡话把你吓到?你别担心,什能做什不能做心里清楚。”
宋清虚听这话,却言不发,心里依旧埋着深深顾虑:“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和说什?”
感受到怀里身体猛然僵硬,宋清虚眼睛眯起来,心里忽然闪过些什,松开蒋梦麟后把他拉到面前,盯着他眼睛:“强哥是谁?”
蒋梦麟眉梢跳,眼中难以自制地划过狰狞,随即被强装出来笑容压下,他笑笑,困惑说:“你在讲什啊?喝醉酒话你也相信”他这样想着,心里却立刻下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再喝酒。
这回是在宋清虚面前露馅,那下次呢?以后呢?万被什居心叵测人拿住把柄,那自己就危险。
这个男人……天到晚摆着自己那张臭脸……居然还会撒娇?
蒋梦麟眼就看出来宋清虚委屈。
他忍不住微微地溢
宋清虚抬手缓缓地抚过他脸,长长叹口气:“不能和说吗?”
蒋梦麟和他对视着,很久之后,眼中闪过疲惫。
宋清虚被这眼神震震,闭起眼睛,再睁开,神色轻松许多,他摸摸蒋梦麟脑袋,心里无不疼惜,他知道,个人要独自埋藏住秘密是件多煎熬事情,更何况,从蒋梦麟酒醉后只言片语中,他能够推断出来,这还是个不小秘密。
怪不得他那不要命,才十多岁就带着自己上帝都玩命儿似打拼。怪不得他还不满弱冠,心智却异于常人。
宋清虚其实也会脑补,而且他身上同样有着几欲压塌肩膀血海深仇,于是脑补范围比起平常人还要宽泛,加上蒋梦麟那些对着血缘亲人都毫不留情冷血手段,无疑加重他对自己判断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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