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赵政肯定地点
点头，“他经验丰富，在队伍中就像带兵
将军，如果他说不可能，那士兵势必士气大跌。”
康涂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从他接二连三说“根本过不去”、“就算过去也找不到东西”开始，他慢慢就真不愿意去冒这个险。
赵政接着道：“你没有好奇过他为什
忽然和咱们
起走吗？”
“他之前说是因为这里没有钥匙。”
“没有钥匙是对，”赵政笑好像有些深意，“没钥匙且路途凶险，那会有什？”
“
猜也是，”赵政笑，“确认下。”
康涂问：“你是吗？不方便可以不说。”
赵政拍他脑袋下，本来站在气垫上就不太站得稳，把他拍个跟头，往前栽下，赵政赶紧再扶住，无奈道：“如果是，还至于这拼命。”
康涂也没什心理负担，直言道：“如果是你，你更要拼命找线索吧，找到好销毁。所以刚才就想不跟着，怕旦你是那啥，耽误你行动。”
他毕竟与李信不能比，李信是无论如何也站在赵政那头。
于要们命。只是想把们带下来。”
康涂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如果你猜错，现在已经摔死在这里。”
这哪里是有勇气问题，这是不要命。
“觉得不存在这种可能，”赵政稍微停顿下，忽然问个不相干问题，“你觉得谁是卧底？”
康涂茫然地摇摇头。
康涂恍然大悟，拍下手：“线索！”
“真话假话混着说，最容易骗到人，”赵政语气直很平和，“他知道与
赵政却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另个办法，就是让大家都不去找，谁也拿不到线索。”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康涂大概知道赵政意思。
在这里谁能左右大家决定呢，只有刘淼。除他之外，谁都不能。
赵政先从距离最近，最后发生事情说起：“大家都不想过这条路，你还记得是谁先说绝对过不去吗？”
康涂咽口唾沫：“刘淼。”
“边走边说吧，”赵政从包里掏出两根荧光棒，随手敲打亮，扔给他根，“把衣服解下来穿上，会很冷。”
李信抬着自己大刀，像个沉默兵勇，跟在他们身后。
下面空间极大，气垫铺满整个地面，他们脚深脚浅地走近半个小时才走出来。
在这期间，赵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不是卧底？”
句话差点把康涂吓死，语速快得几乎咬到舌头：“不是不是，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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