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似乎都是冲着孙膑去。
孙膑微笑着道:“将军可要小心。”
田忌不解问道:“先生是何意?”
“有人要取首级,”孙膑很冷静地道,“看上去是有人想要死在军中。”
田忌瞬间道:“是庞涓!”
孙膑含笑看着,似乎并没什意见。但是他越是这样,康涂就越害怕,感觉他好像是在心里算计着什。
田忌直站在旁边,此时开口道:“濮水从未听说有咬人东西,这次突然出现这样事情,是和偷袭有关吗?”
孙膑无意识地摸着自己手指,说道:“或许是这样。”
这句话真正意思,其实是:“或许不是这样。”
孙膑是谁?后世行军打仗这些将军伟人们所用兵法,都是从他这里开始,是他玩剩下。
是被什东西给咬,”那山羊胡道,“牙齿锋利至此,属下从未见过。”
“只有这两个人被咬?”他抬起头来询问道。
孙膑道:“暂时看来是只有两人受伤。”他又转头看眼田忌:“将军可知道还有谁被咬?”
田忌摇摇头:“并未有人上报。”
燕灵飞还在问自己生命安危:“到底有没有危险啊?”
孙膑与庞涓那些事如今世上少有人不知道,他与孙膑交情不浅,自然更是清楚,他其实也觉得庞涓为人实在令人不齿,直暗自发恨此次战役定要手刃他,以报孙膑断足之仇。
“是谁尚且不知,”孙膑视线从李信脸上扫而过,别有深意地道,“但们似乎也并非完全被动。”
刚才李信等人
他们多半已经被孙膑发现。也可能没有这可怕,只是被发觉有些不对劲。
但是他们也真没有办法做得更隐蔽,在这样情况下,他们已经在尽力把这件事情做得自然,昨晚做很多推理演算,最后结论都是,根本无法在不惊动孙膑情况下把危机解决。
他们只能这样做,尽管会,bao露。
“为什会有伏兵,”田忌皱眉道,“这件事情非常奇怪,看上去只有不到五人,如果真是想要设伏,这好机会怎会只有这几个人?”
魏军应该是无论如何都到不这里,可是这如果不是魏军又该是什人?
“看样子是没有大碍,”那大夫头黑线,也是头回看到怕死怕得这理直气壮人,说道,“涂点药避免感染就好。”
康涂举手道:“给也开点儿。”
燕灵飞趁机道:“再来点儿止疼,真很疼啊。”
康涂再次附和:“对对对。”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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