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道：“不抽烟是好事。”
“你抽不起
，”燕灵飞说，“能让人上瘾东西都是奢侈品。”
这句话莫名其妙把话题引向
另
个方向，康涂有些不解地抬头看眼他们两个人，但没人给他解答。
定赵政心里到底是怎
想，如果他已经知道，现在怎会如此自如地配合燕灵飞开这个玩笑？如果不知道——康涂都有点不相信赵政不知道，他是个心里装不住秘密人，而且像他这种渣渣演技，连燕灵飞都骗不过，更何况是赵政。亏他之前还想瞒辈子。
赵政瞥他眼：“很会抽烟？”
“啊，”康涂看眼指尖夹着小截烟头，“好久没碰过，
很小就会。”
他成长轨迹从叛逆到顺服都没有落下，那在游戏厅里顶着挑染两缕乱七八糟颜色头发抽烟日子也就必不可少。后来觉得没什意思，觉得什都没意思就不再这做，跳脱和反叛都有表演兴致在里头，当没有人关注他时候，这样行为对他而言就毫无意义，自然也就放下。
康涂想想，又问道：“你不试试吗？”
本来买这个东西初衷，其实就为看赵政抽烟，向自制人打破界限夹着烟吞云吐雾，冷淡表情和柔软烟雾相衬，想必很好看。
赵政甩出副对子，说道：“不，听说上瘾。”
态度似乎落下来，看着又有些冷感。
康涂最后猛吸口，将烟头按进传说能叠成块硬币大小外卖盒上，又喝口水压压，以免会真打起啵来嘴里有味。
燕灵飞撇撇嘴，对康涂道：“他这个人，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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