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功名不需要学这个，”燕灵飞说，“但
又不是这辈子只考
个状元，千二百年
科举制，状元数不胜数，根本不稀奇，厉害都在这儿呢。”说着他指指自己头，笑。
康涂拍掉他手，受不似得道：“差不多得。”话是这样说，其实心里是佩服，只不过两个人熟到不需要客套地步，懒得去夸他什
。
两个人走出群落，康涂低声道：“是不是有人跟着啊。”
“是，”燕灵飞说，“接着走吧，应该得走出他们领地才会回去。”
康涂说：“但是有个大胆想法。”
燕灵飞抹嘴道：“真难吃。”
以燕灵飞对食物包容程度来说，如果他都说难吃，那这个东西对康涂来说基本上可以说难以下咽，但是康涂很能适应环境，当环境恶劣下来时候，他要求也就会相应降低，此时他没什感觉地道：“这个时代只有这些东西吧。”
燕灵飞说：“有肉，就比如说河里那个东西。”
他提起这件事情康涂才想起来：“你知道是什吗？听他们说叫横公鱼？”
“神兽喽，”燕灵飞无所谓道，“白天是鱼，晚上化成人形，性忠厚爱救溺水之人，咱俩命大啊。”
他意思说：“不好吧，现在都没人凑过来，不如等晚上时候你绑个，跟咱们好好聊聊。”
燕灵飞梗下：“为什是，你太看得起吧，你看见这些人个个体型吗？哪个打得过？”
“体型不代表切，”康涂鼓励道，“相信你。”
燕灵飞：“不。”
康涂妥协道：“那咱俩起。”
“你怎啥都知道？”康涂真心实意地发问。
燕灵飞道：“因为脑子好使。”
但是这个知识面就有点太宽，康涂从第次任务开始，发现燕灵飞几乎对所有东西都有所涉猎，但是他从来不会主动说，只等别人问到他头上时才会透露出来，赵政韬光养晦非常不成功，仍然藏不住锋芒，可燕灵飞则很成功，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水有多深。
恐怕也没有人能猜得出燕灵飞工分到底有多少。
康涂道：“你们状元还要学这个？”
“呵，”燕灵飞冷笑声，“信你？出事你第个跑。”
康涂不服气道：“每次都是你先背叛。”
“那咱俩这次说好，”燕灵飞道，“谁也不能跑，出事起担，有难同当懂不懂？”
康涂：“懂。”
两人就此签订口头协议，约定等到晚上起过来劫持个人问问情况，这时候便不再赖着，扔碗打算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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