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真不知道,觉得这个事情挺重要,他想见面刑天,问问祂烛龙这件事具体经过,然后再讨论下接下来该怎办,你想,如果让人传话话,只能是他和刑天互相交流信息,没法深入沟通。但是刑天是神,他又不好让刑天去述职,便自己动身。”
赵政想想,道:“也对。”
康涂:“?”
赵政声音中含笑道:“可能把问题想复杂。”
康涂:“你怎想?”
康涂说:“你什想法?”
赵政今晚从见到神农那刻起便言未发,虽然他也没说什,但那是因为不太懂,赵政见到神农却依旧连句话也没说,有些反常。
“你有什想法?”赵政反问道。
康涂失去兴趣,翻过身去道:“又来这套,没劲。”
赵政也跟着翻个身,贴着他后背道:“说说。”
道:“羡慕这孩子心性,没有烦心事。”
这话当真像个忧国忧民君主,却没有人接他话,共工只好说:“这些日子过去,你也可以放下心来。”
神农看着门外,说道:“希望如此吧。”
几人又随意说几句,定下要在今明两日与轩辕那边聊聊,最理想计划是女娲见他们握手言和,不再愤怒,将此事就这样带过,最不济便是与轩辕联手,起扛下来,或者再不济点,大家起玩完。
由于这件事情性质和几个人讨论时没底气模样,康涂从开始就觉得,想要指望着息事宁人是不大可能。
“以为他来试探共工态度。”赵政说。
他这样说,康涂便明白,刚才在谈话时他就注意到,其实共工是倾向于求和,满足女娲要求,规避
康涂被他呼出气弄得不舒服,动动,然后开始装睡。本来是想在沉默中爆发,但是奈何真困,没会儿就进入浅眠之中,听见赵政说:“你有没有想过,只是传个话而已,神农为什亲自跑过来趟?”
康涂下子被吵醒,微微皱眉:“什?”
赵政便又重复遍:“神农为什亲自走这趟?”
康涂老老实实地道:“不知道。”
赵政拍他屁股下,道:“想。”
此时夜已经深,轮新月挂在枝头,本是个晴朗夜晚,却毫无预兆地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行人散去,各怀心事。
康涂躺在床上,翻个身,,看着赵政侧脸,问:“嗨。”
赵政说:“又不生气?”
“无聊,”康涂说,“别提醒这个。”
赵政调整下姿势,躺得更舒服点,意欲不明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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