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讲究‘因材施教’,对于心性和智力超常孩子,如果也用普通儿童教育法,无疑会抹杀天赋,使其泯然众人。
对于三郎异常与不凡,陈希亮这个做父亲,自然早就心知肚明,但他没有立即做出反应,而是默默‘听其言、观其行’,得对其智力、性格、兴趣……都有把握之后,才谈得上
陈恪便不再客气,伸手扯下根鹅腿,狼吞虎咽起来。从昨晚到现在,口东西都没吃,他是饿极,眨眼功夫,粗大鹅腿,便只剩下根白骨。他又连皮带肉撕下大块,使劲往嘴里塞。
“慢点吃,都是你。”陈希亮看出来,他这副吃相,不仅是饿出来,更是委屈出来。心中暗暗好笑,从腰间取下个竹筒:“喝点冲冲,别噎着。”
陈恪点点头,继续飞禽大咬……不会儿功夫,半只烧鹅下肚,他也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这才端起竹筒,大喝两口,登时两眼发直,吃惊望着陈希亮,心中大叫道:‘靠,怎是酒?!’
“有什问题?”见他终于不再脸漠然,陈希亮心下大快,拿过竹筒喝口,道:“多好酒啊……”
“……”陈恪瞪着他,半天才憋出句道:“太淡……”
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他想到昨晚对三郎呵斥,不禁深感歉疚,却不见他在屋中:“三郎呢?”
“回东屋去。”二郎道:“他说事急从权,但事后就得从命。”
“这小子,还将军。”陈希亮莞尔道:“把他叫进来……罢,还是去吧。”
※※※
陈恪正在呼呼大睡,听到开锁声,他睁开眼,便见陈希亮手端着烛台,手拎着个油纸包走进来。
‘噗……’陈希亮险些喷出来,放声大笑起来:“吾儿必定不凡!”
‘所以就让十岁开始喝酒?’陈恪瞥着他,心说:‘你是耍酒疯还是怎着?’
“还不明白,小子!”陈希亮使劲拍着他肩膀:“这是把你当大人啊!”
‘怎下性情大变?’陈恪惊讶望着他,心说莫非你也被什附身?
其实,陈希亮既没有喝醉,亦没有被什俯身,他这番做作,自是经过深思熟虑。
陈恪坐起身来,陈希亮将烛台搁在箱面上,打开油纸包,阵诱人香气便飘出来。
借着烛光,陈恪看到那是半只烧鹅,腹中登时咕咕作响。
“饿吧……”陈希亮声音柔和道:“快吃吧。”
“……”陈恪看看正屋。
陈希亮知道,他是问二郎和五郎吃。颗心不禁更加柔软道:“他们都吃过,这是给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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