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开回来。好会儿靠在岸边,船老大放下缆绳、踏板,才直起腰来对陈恪笑道:“端是好福气,竟能载三郎次!”
‘这,这,青神县人,竟是如此古道热肠?’同叔兄表情精彩极。
不忍他憋坏五脏,陈忱小声解释道:“这是家原来房东,却有些交情。”这邱老大正是当年载陈家人到县城,又赁给他们房子那位。当时被陈恪阵忽悠,几乎把房子白租给陈家,回去后被老婆子骂好长时间。谁知道待陈家搬走时,整个院子已经焕然新,比新盖时候还要气派,月贯都有人租。
但他老婆子大喜过望,也不再出租,从船上搬回去住。只要不跑船,邱老大也回去住,不仅不再气陈恪压价,反倒总想着报答他下。
船再次驶离县城,陈恪和邱老大互相道谢几句,又和那同叔兄序齿,结果还是他大岁。陈恪心中动,问道:“同……叔,你家中兄弟几人?”
“只有位哥哥。”同叔兄很体贴道:“俩个字和仲、个字同叔,是因为原先们还有位兄长,但早夭。”
“抱歉。”陈恪歉意道。
“无妨。”青年虽然面冷,但熟悉之后,还是很温柔:“也觉着小字有些问题,已央着父亲给改过呢。”
“哦,冒昧问句。”陈恪忍半天,还是没忍下道:“你大名是不是……苏……辙?”
“嗯,小弟正是苏辙。”青年倒没觉着意外,轻轻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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