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妹脸都成块红布,陈恪
下三班场中鸦雀无声,黑五郎脸苦大仇深,死死盯着记分牌,许久才回过神来,盯住已经下场程之元:“放学别跑,要揍你!”
※※※
夕阳照在放学路上,小妹骑在小木兰背上,依然沉浸在胜利喜悦中,边兴奋夸奖着陈恪每脚射门,边银铃般笑个不停。
“多亏们女军师。”陈恪也是心情大好,他放声大笑道:“果真是料敌先机,算无遗策啊!”
“那当然……”小妹兴高采烈,她最爱听三郎夸赞。
这天外飞仙般球,对上三班打击非小,竟连球都没接住。
队员们面面相觑:‘怎办,碰上这家伙状态如火?’
“他是蒙。”陈恪跑过去捡起球,拍着每个人肩膀道:“不要动摇,他要是状态直这好,咱们就认。”
对方重新开球,黑五郎又进个,反超比分。
这下上三班也没别想法,就是解球、倒球、机会好就射门,机会不好就踢到对方散立头上。
“你俩已经从唱和,发展到相互吹捧。”苏轼摇头叹道:“小妹,你就光知道有个三哥哥,却让这亲哥哥,情何以堪啊?”
“二哥,你怎总要分个里外?”夕阳照在小妹脸上,红彤彤:“三哥哥也是亲,他小时候……”
话才说半,就听苏轼和宋端平起掐着嗓子道:“救过命哩……”
“讨厌……”小妹忸怩道:“你们就知道欺负人。”
“不是们欺负你啊,实在是听得太多,耳根子都长茧。”宋端平谑笑道:“每次都拿这个挡箭牌,不能换点新鲜?”
时间,程之元成场上最耀眼明星。只见他使出十八般武艺,用脚、用头、用膝、用腹,每次触球都力求优美,每次出球则尽可能远离五郎……第个触球队员,肩负着分配球责任,只要他想使坏,你就愣是接不到球。
也就是从此时开始,基本没有陈五郎什事儿。最稳定射手靠边站,下三班射门次数不少,但命中寥寥。越踢不中,就越是心浮气躁,越是互不服气,谁拿过球来都论起来就射,甚至开始在场上相互指责……
反观上三班,见计策奏效,自然士气大振,配合愈发精准,每球都送得恰到好处。陈恪只管用把握最大脚法,次次轰击球洞。
到炷香燃尽,结束锣声敲响时,比分牌上显示出悬殊比分——二十比十,为历年差距最大场。
上三班啦啦队,欢呼着涌进场中,将他们英雄抛起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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