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呢?”二郎头摇像拨浪鼓,脸变成块红布道:“,自是要管她到底。”
“到底?”陈恪脸上浮现出丝诡笑,把揽住二郎脖子,把他扯到近前:“到底有多底?”
“这个……”二郎使劲挣扎起来,脸大便不畅道:“只要她需要,自然是永远。”
“你看你看又来!”陈恪登时火大,恨不得把二郎脑袋塞到炉子里:“你个苦情男!活该辈子当备胎!”说着脸皱成团菊花道:“什叫‘只要她需要’?你还盼着再去程家抢次人?就不能男人点,说句——‘要把她留下来’!”
“自然百个愿意!”二郎道:“可是他们家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合适?”
阴雨绵绵,炉火红红。
“当初你要听,把八娘抢过来。”对二郎倏然迸发出男子气概,陈恪却嗤之以鼻:“又何必现在逞英雄?”
“说得轻巧,当年如何下手?”二郎郁闷道:“那时怎看都像在破坏她幸福。”
“有后遗症怕什?慢慢处理就是!这话跟你说多少遍?全都被你当成耳旁风,现在好吧!”陈恪怒其不争道。
“唉……”其实陈恪说得没道理,以那时情形看,二郎确实没有插足道理。怕也只有他这个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家伙,才会干出那种横刀夺亲事。但现在说起来,二郎自然要后悔当年理智。
“真是人头猪脑。”陈恪无奈道:“背也背,喊也喊,人家就是傻子也明,你还有啥放不开?”
“这话怎这难听……”二郎苦笑道:“还有什叫备胎?”
“你就是备胎,但现在人家前胎撒气,正是备胎上位好机会!”陈恪比二郎还激动道:“放心大胆乘虚而入吧,展现出你温柔体贴,让他们换上你这个备胎吧!”
“嗯。”二郎被忽悠也热血,紧紧攥拳道:“不
“算,世上没有后悔药,还得往前看。”陈恪毕竟还是心疼自己哥哥,拍拍他肩膀道:“怎会闹成这样?”
“谁能知道?”二郎缓缓摇头道:“苏伯伯亦不明所以,他说过年时见八娘,还好端端,不知道这几个月发生什。”
“这问题,只有八娘自己能回答。”药煎好,陈恪小心撇去药渣,将黑亮药汤倒入白净瓷瓶中。然后盖上盖,用下巴瞥瞥二郎道:“送去吧。”
“……”二郎踯躅起来,早先那嗓子‘八娘’,苏家人肯定听到,他哪还好意思再露面。
“废话!”陈恪脸板道:“你把人抢回来,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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