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显愣,抬头望向天空,今晚正逢三十,哪有什月亮。
“叫陈恪,四川人,你贵姓啊,哪里人呀?”陈恪却趁机套起近乎,心说,咱俩熟悉,你就不好意思打小报告吧?
“……”听那人声音,似乎是个年龄相仿青年。
“就咱们两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姓赵,东京汴梁人氏。”那人想想,照实答道。
炷香后,四人不仅登上官船、还得到个舱室。
盘腿坐在床上,宋端平啧啧称奇道:“真是神啊……”
陈恪也很惊奇,摸摸怀里还剩下六枚金钱道:“是啊,没想到那当官,还真认这玩意儿。”这时他敢肯定,昨日起喝酒那人,应该就是邵雍没错。
看来什年代人,都得给算命大师面子啊。
只是虽然被允许上船,但为避免不必要麻烦,陈恪四人不能随意走动,就这样直憋到天黑,陈恪终于忍不住:“要出去透透气。”他们住是下层水手舱室,空气浑浊不堪。
危险可言……
虽然摆乌龙,但安全到达比什都强。行人便退房,兴冲冲到码头去搭船。
但去码头问才知道,那店家说是老皇历,原先光景太平,官差们得乐赚点外快,所以只要有钱,就能搭乘往来江上官船。要是恰好有空舱室,甚至还能住上单间。
可是现在战事吃紧,有大量粮秣军械要运往岭南,诸多官船来要承担繁重运输任务,二来,也要防止*细作乱,所以都不敢再揽私活。
“没办法,咱们只能坐民船。”宋端平有些郁闷道。
“呵,国姓啊。”天下姓赵实在太多,朝廷不会因为,你跟官家个姓,给你文钱奖励,但陈恪还是假假称赞道:“真好!”
“你快点,等你回来也去。”宋端平道。
“嗯。”陈恪应声,便推门出去,走上甲板,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边活动筋骨,他边四下张望,只见个白色身影,也在做着同样动作。
那人似有所觉,回望向陈恪,朝他笑笑,天黑看不清面容,只看到洁白牙齿。
“你也出来透气啊。”担心会露馅,陈恪便大喇喇道:“今晚月亮真圆啊。”
“嗯。”陈恪突然想起物,从怀里摸出串金钱,取下个道:“试试这个,要是还不行,咱们只能坐民船。”
“这是什?”宋端平好奇道。
“个算命先生给,说是很有面子。”陈恪摸摸那枚金钱道:“只是不知真假。”
“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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