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绩默然,听他继续道:“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证据拿到手,抱着满怀希望去找那余文帅,结果……你也看到,被软禁,案子也被他压下来。”
“你也要体谅文帅。”赵宗绩叹息道:“他要考虑平叛大局,现在不是查案时候。”
“不知道什叫大局!”陈恪冷冷打断道:“只知道,有恶不惩,这个国家便会到处都是恶人,有善不赏,这个国家就会没有好人!”
“……”赵宗绩无言以对。
“余文帅想取胜,是常情。但从没听说过,哪个主帅能靠帮贪污
“你是那陈希亮儿子?!”那青年赵宗绩有些吃惊道。
“你觉着会有人冒充?”陈恪耸耸肩膀道。
“你怎会在这里?”
“被抓,说起来,也有你责任。”陈恪攻心于无形,给对方造负疚感。
“责任?”
。
“日后却不要去那些危险地方。”青年没有嘘寒问暖,只淡淡训她句,便转向陈恪道:“请尊驾放走舍妹,替她为质。”
“哥……”少女轻呼声。
“住口。”青年低喝声。
“二位不妨起留下。”陈恪干笑声道:“你这哥哥,是堂还是表,有没有这小娘子金贵,还不清楚。”
“要不是你把那余文帅夸成花,也不会去找他告状。”陈恪撇撇嘴道。
“告什状?”赵宗绩道。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陈恪叹口气道:“爹其实是被陷害,他之所以遭此无妄,是因为他在调查岭南兵败根源。”
“全国人都在反思。”赵宗绩道:“为什就他会被陷害?”
“因为你们反思,都停留在思上,他却付诸行动。”陈恪望眼窗外明月,幽幽道:“结果被他查来查去,查出湖南两广三路军政腐败窝案,自然要被收拾。”
“也对。”青年点点头,望向陈恪道:“也许,有必要自介绍下。”
“极有必要。”陈恪点点头。
“姓赵,名宗绩,头上有大串官职,不过没什好夸耀。因为是大宋北海郡王之子。”青年叹口气道:“现在,你知道,自己闯多大祸吧。”
‘靠……’陈恪张大嘴巴,这次确实玩大发,竟然劫持宗室,那小姑娘岂不就是个郡主?但他很快闭上嘴,光脚不怕穿鞋,连皇帝也敢拉下马,你宗室算个球?
“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自介绍下。”陈恪望着那青年,缓缓道:“姓陈,名恪,至今头上啥也没有,因为只有个当知县爹,还被判斩监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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