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信你次?”其实陈恪也早想过,能不能请那位‘众人皆醉独醒’欧阳老先生帮忙,但那余靖余文帅让他对大宋名臣倒胃口,现在只希望这位六公,能没有被岁月这把杀猪刀,变成软香蕉……
“嘿……”赵宗绩郁卒道:“感情求你啊。”
“这关系到皇家形象。
“你有什好主意?”陈恪望着他。
“想有个人。”赵宗绩沉声道:“应该能帮到你们。”
“谁?”
“庐陵公。”赵宗绩字顿道:“前日听闻,他护送太夫人灵柩,已经抵达吉州庐陵县,相距此处有六百里,虽不近亦不远矣。”对着陈恪,他话就多些。
“想过欧阳公,但他既在服丧中。”陈恪摇头道:“怎会惹这种麻烦?”
恪心说,怪不得那小王爷不给你好脸色,这张嘴,专让人下不来台。他叹息声道:“这字典,能然人觉着安慰……”
这没头没脑句话,却连五郎都明白。他们出川之时,还都是些快乐简单、没心没肺小混蛋,现在却被卷入这样场令人绝望斗争中。这些无权无势、无依无凭年轻人,就像漩涡中片枯叶,很难不被绝望与无助笼罩。
唯能让他们放松,只有美好回忆……
※※※
安静行驶段,到城门口,此时天光刚亮,城门方开。
“那是你不解庐陵公。”赵宗绩脸上难得露出笑容道:“他是个专找麻烦人,怎还会怕麻烦呢。”
“说得好像你多解。”宋端平撇撇嘴:“可知道,他已经谪守十年,十年前你多大?”
“你……”赵宗绩这种天潢贵胄,平日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别生气,老宋意思是,十年时间,人心会变,何况是谪守十年。”陈恪叹息声道:“你推崇备至余武溪……似乎同为四名谏吧……不样成满肚子阴私老官僚?”
“这……”赵宗绩被陈恪堵得够呛,深吸口气道:“京里人都说,青山易改,欧阳难移。父亲更称他为——大宋朝良心!”
提刑司加派人手,过往所有车辆旅人,都必须下车接受检查。
陈恪几人都有些紧张,但打头卫士擎出面黄旗,官差便赶紧撤开拒马,放他们出城,哪敢上前盘查。
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片好奇和气愤议论声。
出城,终于放松下来,陈恪对那小王爷道:“你让卫士们停下吧,再行出三十里,就放你回去。”
“你们……”路上,直在做沉思状赵宗绩道:“你们下步,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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