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不放心
。”小妹突然掩口笑道：“听说京里名妓云集、才子也云集，你可不要输给
哥哦
“先老实听报账。”小妹却兔子
样跳开，笑道：“可是文钱都没贪污你！”
“就是你，你就是。”陈恪知道这姑娘怕羞，大白天是决计不会乱来，便怏怏坐下道：“别不管，只问，能带走多少钱？”
“六万贯。”小妹道：“这大半年，直在给你变现，还有不少时机不合适，或者人家确实有困难，明年再接着要。”
“这
多钱，就算换成银子，也得好几车吧？”陈恪挠头道：“怎带啊？”
“早替你想到
。”小妹道：“拜托李员外他们，费好大劲儿，才兑出交子。”
，也是好人。”他说着便笑起来，最后正色道：“举荐你们，是向朝廷荐才，不存在私人感情。他们也必然如此……”
庆历年间名臣风度如此，确实是后世难及。
※※※
这次出川不比上次，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自然要把家事处理好。
这次陈恪回来，陈希亮特地嘱咐，把六郎也接到京城，来全家人团聚，二来也好督促他学业。而四郎也要进京赶考，所以宅子就空出来。宅子久不住人便会塌坏，陈恪便干脆卖给潘木匠。
“交子？”陈恪瞪大眼道：“不是不能出川？”上次出川，他们就带是银子，到昆仑关便花光，好在狄青又赏他们每人袋金豆子。
“也是李员外他们告诉，在京城有‘交子汇兑局’，蜀中商人可以持交子，去兑换出金银铜钱。”
“这还差不多。”
“另外，给你兑二百两银子，其中半铰成两，半铰成钱，只要不喝花酒，够你路上到京城。”
“嘿。”陈恪苦笑道：“有你爹盯着呢，你还有啥不放心。”
宅子还好说，麻烦是陈家债券和股份……虽然没有刻意去经营，但十多年下来还是越滚越大，关系十分复杂。粗略算，大概得有十万贯左右。要大费工夫才能理清，更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清。
他没耐性锱铢必较，大半年前，便把账册收拾收拾，装箱子，丢给小妹。
等到快走，才想起来问问，被小妹娇媚白眼：“你这甩手掌柜，害人家被笑整年管家婆。”
“本来就是，有什好笑？”陈恪笑眯眯和她挤在把椅子上，小妹红着脸站起来：“门还开着呢……”
“去关门。”陈恪蹦起来，去把门关上，转回来道：“这下总可以亲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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