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总算有点念想,陈恪扫来时心情沉重,风风火火往回走。他发现来时候,路有些绕,似乎不如初抵京城时那条路快捷。仗着记性极好,他从御街直接拐上南门大街,向东走段,看见大相国寺,再折向南,上保康门街。
陈恪记得清楚,沿着这条路直走,就到老桥巷附近,于是甩开大步往前走。
到保康门附近,他感觉有些饿,心
“好容易才鼓起次勇气。”赵宗绩塌下脸道。
“别误会。”陈恪微笑道:“意思是,不能像那些文官那样,总是泛泛言之,们得写得写得有说服力。”
“是。”赵宗绩点点头,笑道:“听起来,你似乎有干货嘞?”
“当然不会敝帚自珍。”陈恪笑道:“那就趁着热乎劲儿,这便动手吧!”
“嗯。”赵宗绩点点头道:“不过写之前,得再请教下父王那帮治水老部下。”
“怎讲?”
“八年前商胡口决堤,父亲代表官家,到决口处视察。”赵宗绩道:“跟着去看过,至今记忆犹新,那八百步决口,无边无际,黄河水势滔天、惊天动地。那种天地之威,绝非人力可以抗衡。现在李仲昌这厮,妄图以区区六塔之流,分滔滔黄河之水,这是寻死!”
“之前只不过分洪两三成,便已经淹五个州,真不敢想象,待到商胡决口堵上,会是什样子。”赵宗绩又叹口气道。
“看来这不是什高深道理,怎那些*员就是不懂呢?”
“大宋朝官儿,就是这个德行,都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主。”赵宗绩冷笑道:“商胡口距离汴京不过二百里,却没几个肯去满是泥水堤坝上走走看看。哪怕是奉旨去巡视大臣,心里装也是迎合上意,而非实事求是。”
“也对,再去六塔河工地走访下。”陈恪点点头道。
“好!”赵宗绩道:“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动。”说着他歉意笑声道:“等把奏章写好,好好带你逛逛京城。”
“就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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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议已定,两人便分头行动去。
“嗯。”陈恪点头道:“附和领导是最安全,成功,说明跟领导同心同德,出问题,反正由领导担着,也不会有太大责任。”
“三哥语中。”赵宗绩沉声道:“所以要说实话实说。”
“这样会得罪诸位相公。”
“又不当太子。”赵宗绩放声大笑道:“又何必在乎那些官僚看法?”
“也对。”陈恪顿生知己之感道:“不过你奏章,还是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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