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冲出门去,只见个高挑身影消失在巷口。
陈恪追出去,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要上哪去找人?
但他还是眼就看到——因为那人身量极高,即使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让,何况作为女子呢?
竟然是个女,陈恪头雾水。
那女子似有所觉,站定脚步,转过头来,露出张冷艳面容,满是鄙夷看他眼,抬手。
小屋子,里面有个仅能转身天井,屋里除床铺之外,就只有张四方桌,览无余,应该没有什危险。
‘难道多心?’陈恪稍稍松口气,那女人又呻吟起来,他只好将她搀进去。走进屋子,便是来到床边,他刚要将女子放下,谁知道那女子好似八爪鱼般,紧紧缠上他身子,想要把他往床上推,谁知陈恪脚下有根,竟敢推不倒。
结果就像猴子爬树样,尴尬在那里。
“你要干什?”陈恪看看门口,似乎有人影闪过。伸手,便把那女子隔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直接按上女子胸口,好软、好手感……定然不是硅胶。
女子不仅不慌乱,反而骄傲地挺挺胸,咯咯浪笑道:“官人好猴急哦,不过这种事,要慢来才是耍处。不如这样,官人先给贯钱,出去买些酒菜来伺候你享用,然后再上床行那周公之乐?”
边上身穿劲装俏丽女使,便将个锦囊奉到她手中。
女子掂抖手,那
“哦……”陈恪再不明白,就是猪,心中恍然道:‘原来是位失足妇女。’捏捏她柔软胸脯,恋恋不舍撒开手道:“临出门前媳妇有交代,路边野花不要采……”
“小哥如此高大威猛,原来却惧内啊……”女子咯咯直笑道:“怕什,俩谁也不认识谁,只结个露水之好,太阳出来,便无影无踪,你夫人上哪晓得去?”说着她把抹胸微微向下扯,双好白馒头砰然欲出,陈恪登时血往上涌,不自觉咽口吐沫。
见到他这等猪哥表现,那女人咯咯笑,轻轻撩起裙摆,用光滑大腿,轻轻撩拨他两腿之间,声音销魂蚀骨道:“官人快些取出钱财来,奴家与你行那天下至美好事。”这下,连酒菜都不用买。
“呃……”陈恪又吞口唾沫,他已经被撩拨起来,但实在不想在这种低等妓寮失身。正待推开那女子,突然听到外面声冷笑。
那女子也听到,饶是她怎样卖弄风骚,不想被第三人看到,也臊得满面通红,急忙放开裙摆挡住双脚,同时麻利拉起内衣。陈恪也趁机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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