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说。”牵马竟然是陈恪,他呵呵笑道:“他半边身子都要烤糊?”横竖两人关系已经瞒不住人,何必还要遮遮掩掩?
“哈哈……”赵宗绩笑道:“还不知怎生气呢。”
“气就气呗。”陈恪笑道:“还怕他?”
“你可别这说。”赵宗绩不无担忧道:“他有二十七个兄弟。”
“靠,他爹这能生?”陈恪瞪大眼道。
从福宁殿里出来,兄弟俩肩并肩往外走。
“贤弟,你病好?”赵宗实温声问道。
“兄长,没病,那只是闲着无聊,好玩呢。”赵宗绩微笑道。
“都是当爹人,得有个大人样。”赵宗实伸出手,笑着从他肩头,摘下片枯叶,微笑道:“今天你表现很好。”
“多谢哥哥夸奖。”赵宗绩苦笑道:“就是个直肠子,这番话传到爹耳朵里,肯定要挨揍。”
没有什区别,都是很耐心倾听,只有最熟悉他人,才会从个细小动作上,发现些不同。
方才听前者讲到半时,赵祯耳朵便微微动起来,而听后者讲完,官家耳朵都直是直楞楞。
过会儿,官家才笑道:“绩儿,你可知道,这番话传出去,是要得罪人。”
“但孩儿更怕叔父子民遭受无妄洪灾。”
‘无妄’两个字,刺痛赵祯,官家那细长眼睛微微眯起,又问赵宗实道:“实儿怎看?”
“能生也是本事。”赵宗绩点头道:“兄弟多,总有几个穷凶极恶之辈……据说他家老八老十六,与‘
“怎会呢,王叔高兴还来不及呢。”赵宗实摇头笑道:“对,得套《大荒经》,煞是有趣,你什时候过来起赏鉴?”
“小弟就是不缺时间,改天哥哥有暇,派人唤就是,随叫随到。”
“哈哈,好。”说话间,走到宫门口,出宫门,就是繁华大街。宦官牵过马来。接过缰绳,赵宗实笑道:“那改天见。”
“送哥哥。”赵宗绩唱个喏。
望着赵宗实远远离去,他这才垮下脸,苦笑道:“半边身子都要冻僵。”
“孩儿听弟弟讲得,似乎很有道理。”赵宗实微笑道:“但想那李家三代水臣,李仲昌家学渊源,断不会犯这低级错误,所以孩儿还是相信二位宰相判断。”
“嗯……”赵祯听,点点头,似乎他也是作此想法。
“叔父!”赵宗绩心中暗叹声,起身抱拳道:“几十万大宋子民身家性命,不该冒任何风险啊!”
“嗯……”赵祯又点点头,似乎对这点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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