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宗绩点头道:“人人都有番道理,们光用道理,是压不倒别人道理……何况是两位宰相大道理。”
“所以这次,们要用事实说话!”陈恪压低声音道:“请求丈量从商胡口到横陇故道地势高低吧!”
“这……”赵宗绩苦笑道:“要说丈量距离没问题,拿根绳子就办到。可是这地势高低怎丈量?”这个要是能丈量出来,大家也没必要争论——只要能证明,横陇故道比商胡口地势高,哪怕只高三尺五尺呢,也足以让官家叫停六塔河工程。
“有套办法。”陈恪心说对不起,沈大科学家,你发明俺用下,大不日后见面,把默写物理化学书送给你。绝对亏不你。于是他便坦然:“可以测量出河道落差!”
“真?”赵宗绩登时激动道:“有这种方法,你怎不早说?”
廷以颠倒黑白为常,连说真话人都容不下。这种官,不当也罢!”陈希亮断然道:“大不咱们就回四川去,尽享咱们天伦之乐,也不会觉着不安生!”
“好心态!”陈恪渐渐露出久违明朗笑容,他突然抱住陈希亮,双臂使劲道:“多谢老爹!”便松开手,大笑着跑掉。
“臭小子,这大劲儿……”陈希亮揉着胸口苦笑道:“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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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跑到那座茶楼,陈恪让跟着自己卫士老钱,把赵宗绩从王府叫过来。
“如果最后结果出来,证明二位相公是错,让他们脸往哪搁?”陈恪这话还有后半截……六塔河工程,乃是大宋皇帝御批,如果被证明根本是错误,让官家脸往哪搁?
“顾不那多!”赵宗绩斩钉截铁道:“是数州百姓性命财产重要,还是某些人脸面重要?”
“好,这个法子叫‘分层筑堰法’!”陈恪便将方法讲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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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水,自古就是三分水,七分泥,大量泥沙在下游平缓处沉积下来,由于年久失修,河床
见面,他劈头就问道:“你放弃?”
“没有。”赵宗绩摇摇头,沉声道:“像你说,不到最后刻,绝不轻言放弃!”
“也是这样想。”陈恪点头道:“所以还得再争!”
“这没问题,但是……”赵宗绩气息有些粗重道:“上次奏章,已经把该说都说,这次老调重弹,能有什效果?”
“你说得对,们得有新东西拿出来。”陈恪沉声道:“反思过上次奏本,为什没有打动官家……只因为全是理论和推测、没有真凭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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