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陈恪旋即正色道：“她救
命。那箭，本来是射向
。”
不说这句话不要紧，只见柳老头闻听此言，张脸霎时憋得通红，松手，差点把陈恪闪个趔趄。
老
“是。”陈恪探手接住。
“陈三郎？”柳老头脸，愈加阴沉道。
“不错。”陈恪放下药箱、脱鞋、走上武场，唱个喏道：“晚生拜见老太爷。”
“不敢当。”柳老头侧身，不受他礼，刷地劈出刀，怒喝道：“你既然不屑娶孙女，为何又偷偷摸摸登门？”
“老太爷何出此言？”陈恪连忙格挡住道：“晚生是从正门进来，在客堂吃茶，然后才被柳姑娘领到这里来。”
京里最好金创大夫，何必偷偷摸摸，找这个毛都没长齐小子……”
“上次便是他给看。”柳月娥小声道：“孩儿不想，再让第二个大夫碰。”
“说也有些道理。”柳老头点点头道：“受伤，就好好休息，让厨娘给你炖参汤。”然后冷冷看陈恪眼道：“你跟下去。”说完便转身下楼。
陈恪背起药箱，便往下走，却被柳月娥叫住道：“和你道下去。”
“这是自己事情，用不着你来罩。”陈恪摇摇头，转身望着她道：“还有，每天都得换药。”说完便快步下楼。
“你当老夫不存在
？”柳老头突然大吼声，竹刀撤，又快又猛朝陈恪肋部劈去。
要是年轻十岁，这下，就能把陈恪肋骨打断，但岁月不饶人，如今陈恪还来得及双手格在胸前，挡住这鬼魅击，还微笑道：“贵府女使说，老太爷出去。”
“你……好利张嘴！”柳老头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闷哼声道：“你是来作甚？”说着话，他刀刃顺着陈恪刀背，猛劈下去，竹刀没有护手，陈恪只好撒手弃刀。嘴上却不闲着：“探视令孙女。”
“你们什关系？”老头见击得手，刚要趁势进攻，却发现陈恪将竹刀抓在手里……这不是传说中空手入白刃，而是利用竹刀无刃特点，公然耍流氓。
“无耻。”柳老头怒道。
他早就消失在楼梯后，柳月娥却依然望着那里出神……
※※※
柳老太爷带着陈恪，来到他练功房。
这间练功房十分宽敞，四壁和地板都是木质，墙上悬着副银钩铁划中堂，上书两个大字，‘武道’。
柳老头脱鞋，踩在地板上，走到武器架旁，拿起支竹刀，突然紧紧盯着陈恪道：“你姓陈？！”刀尖挑，另把竹刀便朝陈恪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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