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郏亶作为小弟,自然
“嘿嘿,不错。”陈恪顿时笑逐颜开。
状元楼就在国子监北面朱雀街上,步行片刻就到。这座三层大酒楼,虽然不如樊楼、任店、遇仙楼气派,但在每逢大比特殊时节,却绝对是京中最炙手可热去处。
般从秋闱之年春天起,状元楼生意就会异常红火,直到过春闱两个月,才会渐渐平静下来。今夏状元楼也遭灾,为不耽误生意,店老板不惜重金重新装修,这才不到个月,就又开门营业。
行人进去酒楼,见楼里张灯结彩,新装红松木地板刚用桐油打过,五彩琉璃隔栅擦得纤尘不染,锃明瓦亮,到处片簇新,透着喜气洋洋。
楼下帮闲把他们迎进去,问明白定房间,便将其引进三楼包厢里。包厢中铺着厚厚地毯,除两席座椅、字画摆件外,墙角处还专门设个大卷案,案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是供文人骚客们来这里吃酒题诗用。
过是矬子里面拔将军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盘菜?”有人冷笑道。
“放屁。”陈恪这边,陈恪、宋端平、曾布、吕惠卿都不是善茬子,但说话,却是年纪最小郏亶:“们三哥要是不考锁厅试,哪有你们刘几当解元份儿。”这话都让陈恪脸红……小老弟,盲目崇拜要不得,不说别人,苏子瞻就考不过。
“你胡说。”那边也有崇拜刘几,怒道:“们刘兄成名多少,大考小试从没让人失望过!”
“不服比比!”
“比就比!这里不是地方,听说你们也要去状元楼,咱们就在那里开战!”
这时候,刘几他们也到。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们所定房间正是陈恪他们隔壁。便让伙计将隔开两间门板撤去。两个大包厢成个,两边人却泾渭分明,针锋相对。
“说吧,想比什吧?”店里伙计开始流水价摆上各种干鲜果盘、花雕蜜饯之类。两边人马已经迫不及待。
“先对个对子,热热身吧。”
“只管出对就是。”
“出‘雨’。”刘几先不出面,由旁人称称陈恪斤两再说。
“不见不散!”两边起哄架秧子,就成这副局面……
“靠,可句话没说。”往状元楼去路上,陈恪无比郁闷道:“怎就成跟他比?”
“不要紧。”吕惠卿阴险笑道:“用不着你出马,保准就能让他崩掉大牙。”
“你上呀?”陈恪白他眼。
“当然不行。”吕惠卿用嘴努努苏轼道:“有你大舅子,还愁他们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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