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厨艺,全是师父教。”传富感激望着陈恪。
“你这身手艺,没有十年之功,怕是练不出来吧?”官家岂是好糊弄。
“官家好眼力。”传富大赞道:“小人学艺至今,整整十年。”
“哈哈哈……”赵祯笑起来道:“陈爱卿,你今年多大?”
“回禀官家,微臣二十岁。”陈恪道。
“哦?”赵祯笑道:“读书人还能有这精湛厨艺?”
“学生徒弟,是个厨子。”
“寡人说是你。”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微臣已经远不如传富多矣。”陈恪半真半假道:“这些菜,大都是他独创出来。”
“个厨子和个书生怎搅到起?还成师徒?”皇后闻言轻笑道。
道爽口汤。”
“爽口汤?”赵祯好奇问道。
“中间夹送这道爽口汤。其意是怕食客吃腻口味,插入道汤来涮涮,以免吃钝舌根,后面菜肴品不出味道。”陈恪笑道:“虽然这家菜以清淡软嫩著称,即便这样,庖厨仍担心食客吃肥腻上火,故用白萝卜配两条半斤重鲫鱼用慢火煨出道汤来,取鲫鱼之鲜与萝卜之甜,既爽口又清火。”
胡总管盛小碗,官家接过来,舀勺送入口中,果然是鲜甜爽口,唇齿清香,皇后尝过后,也是赞不绝口。
“你说后面还有?”官家搁下碗,问陈恪道。
“这说,你十岁时厨艺,就能教徒弟?”赵祯笑,在座人也都笑。
“师傅就是在十岁时收为徒。”看他们不相信陈恪,传富急,也顾不上紧张,便把自己少时不肖,直到二十多还啥也不会,结果父亲突然去世,家里酒楼厨师也被挖走,眼看就要被收购故事,原原本本讲给官家听,只听他激动:“师傅不仅手把手教
“寡人倒是对那厨师,颇有几分好奇喽。”赵祯笑道。
“把他叫进来看看不就得。”陈恪顺杆爬道。
“嗯。”赵祯点点头。
不时,胖胖憨憨蔡传富被领进来,他在四川已经是第名厨,平日里见高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但觐见皇帝还是头回,紧张腮帮子都哆嗦。
待他行礼之后,官家笑问道:“听说你和陈承事乃师徒?”
“嗯,按照菜单,还有十道。”
官家却道:“不要再上,美食不可尽享,吃不更是浪费。”
“是。”胡总管应下,便让人不要上菜。
“这是哪里厨师做?”官家喝汤,感觉从头到脚无不满足,便不再动筷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学生徒弟。”陈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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