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他
极限
。他是绝对不会在板上钉钉以前，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帮不到赵允让，最多将来没红利，但要是胡乱说话，将来可能会家破人亡。
别说皇帝就
定会是谁，万官家再生出个带把来，怎
办？
※※※
把王素送走，包拯转回内室，掀开帘子，见陈恪端坐在棋盘后。
“你
“你怎就不明白呢……”王素也急，跺脚道：“个赵宗汉死不足惜，关口是他还有个哥哥！”
“他哥哥多去……”包拯撇撇嘴道。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
说是哪个！”王素拍案道。
“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包拯摊手道：“什话不能明说？”
“有些话不能明说。”王素瞪眼道。
明天卯时就上朝，辰时来干嘛？’便冷笑道：“看你衙门里灯火通明，今天分明是全员加班，哪有下班之说？”
“管大牢牢门下班。”包拯眼皮都不眨道。
“你……”王素彻底被干挺，知道用常规手段，没法跟这老不要脸斗。他霍得起身，冷冷道：“包大人，你是真不懂事，还是假不懂事？真不知道就教你！”
“有话直说。”包拯也敛起笑容道。
“问你，你查这个案子，到底是为什？”王素冷声道。
“不说怎明白。”包拯瞪眼道。
两人长久对视，最终还是王素败下阵来。
“好……好……好……”王素彻底服。他拱拱手道：“你老倌厉害，退避三舍！”
他是世家子弟，深谙官场进退取舍之道，只因为笃定皇帝若无后，赵宗实便是独无二继承人。这才早早下注，等着将来大发利市。
今日赵允让来找自己，他没二话便走着遭，光想着占便宜不出力，那叫下注？将来也没红利啊。
“查出丐帮后台，不让幕后黑手逍遥法外！”包拯声如洪钟，振聋发聩道：“还汴京百姓十年安宁！”
“你不是针对某人？”王素低声问道。
“包拯敢拍胸脯说，这辈子对事不对人，从无例外！”
“对事不对人，这话老百姓说说倒也罢。”王素却不以为然道：“你是开封府尹，举动都牵连着朝局走向，却仍味用强、不知进退，你要做大宋朝罪人？！”
“哈哈哈……”包拯放声大笑道：“个皇室近亲，却是汴京黑帮后台老板，非法结社、蓄养死士、杀人越货、逼良为娼、伤天害理事情做绝！居然还有人为他当说客，替他涂脂抹粉，也真是天地间大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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