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恪穿好衣服,套上鞋下地道:“只是善意提醒而已。”
“不过说真。”赵宗绩深深望着陈恪道:“真不该如何感谢你!”没有陈恪支持与谋划,他这次是没可能绝处逢生、化不可能为可能。
“自家兄弟,客气什。”陈恪笑道:“何况也是自保,让赵宗实当上太子,陈家就只能避祸海外。”
“感谢不能光靠嘴。”赵宗绩摇头道:“走,请你下馆子,吃饭,再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很正经。”春闱之前,陈恪都不敢再去花街柳巷,以免授人以柄。
去吃饭,当然你请客。”
“还有最后个。”赵宗绩不好意思笑道:“今天去给官家请安,他对说,要收收心,过些日子准备上学。”
“上学?”陈恪奇怪道:“你都这大,上什学?”
“官家说,要为宗室子弟开所皇家学堂,请最好老师施教,学成之后,还有可能允许们考科举、甚至真正外放当官呢!”赵宗绩兴奋道:“终于见到摆脱樊笼希望,你说能不高兴!”
“这分明是为堵住悠悠众口招缓兵之计。”陈恪摇头道:“念书需要几年吧?历练需要几年吧?这功夫,足够官家广种薄收,生出真正皇子来。”
“去你!”赵宗绩郁闷道:“更不敢踏足那种地方!”
“那你比还可怜,好歹是个有期,你直接无期。”陈恪洗把脸,对着镜子梳头道:“就郁闷,你说大男人,留这长头发,还不许披散着,每天都得跟个娘们似,梳上半天头,也不知老祖宗到底是怎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赵宗绩笑道。
“手脚指甲也是受之父母,怎也没见你直留着?”陈恪撇嘴道。
“这不抬杠?留那长指甲,不穿鞋,不用手?”赵宗绩苦笑道:“好好,你也别抬杠,知道该送你什!”说着笑道:“你说你个大财主、大才子,现在
“你不是说……”赵宗绩压低声道。
“拜托,也不敢肯定啊。”历史已经悄然改变,陈恪也不敢说,定会怎样。
“无所谓。”赵宗绩却看得很开道:“只要能不当米虫,就心满意足!”
“要求倒不高。”陈恪笑起来道:“保持住这种心态,因为你将面临场旷日持久竞争,而且后妃们每次妊娠,都会是你们噩梦,并且是有可能醒不来那种。这,需要多粗大神经,才能坚持下来啊!”
“怎觉着你幸灾乐祸呀。”赵宗绩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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