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风光,风光是你们。”李达嘿嘿笑,带着他走到后院。后院里站满开封府官差,保护着院子里,堆得像山样高铜钱……串串铜钱,像沙砾样不起眼,堆起这座丈许高、周长五丈青山!
看着这座铜钱堆成山。李达眼里却浮现出,昨天陈大人那凶神恶煞模样,记得他狠狠啐口说:‘八十万贯,就是八百万斤铜钱,换成银两也得八万斤,看你怎拉回去!’
库里其实只有二十万贯铜钱,其余是金银。仅那二十万贯铜钱,在库
再回到马行街时,便见大街上人山人海,目光都落在他俩身上,原来是汴京城百姓,听说今天有人要取八十万贯钱,便呼朋唤友前来围观。
“八十万贯啊,那得几千斤铜钱?”只听有市民感叹道。
“傻货,几千斤黄金还差不多,要是换成铜钱,得四百万斤。兑成银子,也得八万斤!”有明白人纠正道。
“四百万斤,那是?”众人感慨道。
“每年夏秋两季,各路解钱进京铜船看到过?每条装二十万斤铜。”这位是在码头营生。
白雅铭是要掉脑袋,赐乐业人也要受到致命牵连。
“能不能顶得住?”钱昇望着陈恪,汴京城里果然风高浪大、凶险无比。
“没问题。”陈恪哈哈笑道:“你们附耳过来……”
两人凑近,听他把明天安排细细道来,脸色不禁变得古怪起来。
李达道:“大人,这样也太贱吧……”
“整整二十大船啊!”众人惊呼道。
“太宗时,每年铸币就是八十万贯!”还有学明算科书生显摆道。为效果,他不会告诉他们,现在每年铸币量是六百万贯。
“哇……”众人果然齐齐倒吸口冷气。挠心挠肺想要见识,大宋朝‘年’铸造铜钱,究竟是怎样大坨。
“今日贵寺可是大大风光。”下来马车,李达对身边人冷笑道。
那人乃是大相国寺专管无尽藏长老,法号圆缘,为遮挡扎眼秃瓢,他穿儒袍,戴帽子,慢悠悠道:“风光可是你们。”
“难道他们不贱?”陈恪冷冷笑道:“圣人云,人至贱则无敌!明白?”
两人起摇头,虽然他们读书不多,但也不信圣人能说这种不着调话。
※※※
大相国寺出招事,果然引起强烈反响,尽管申请贷款人有增无减,但其实所有人都在观望,想看看这家钱号到底有多少分量。
第二天上午,李达亲自与大相国寺人,去开封府衙验地契,然后办理抵押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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