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四百万贯到齐,其中还有两百二十万贯现款。”李达略算道:“共是四百三十万。”说着咧嘴笑道:“加上咱们库里两百二十万,就有六百五十万,总算是安全。”
按照约定,待下午出售另外五千亩地款项到齐后,其中四百万贯留给开封府,作为拆迁安置补偿费用;另外五百万贯,则转给三司户部库。
“不,危险才刚刚开始。”陈恪却缓缓摇头道:“柳河东《三戒》你读过吧。”
“嗯。”李达点点头,虽然是赐乐业人,但汉语才是他母语,反而希伯来语蹩脚。因为从小,他接受就是大宋教育。
“那肯定对黔之驴印象深刻。”陈恪淡淡笑道:“头驴子,因为从没在贵州出现过,都能把老虎唬住三天。何况们比驴子,还是要强点。”
:“奴奴要留着今日这美好,日后也有个借口再觍颜去找公子。”
陈恪心,险些要被这小妖精化。他前世虽然是欢场常客,但不得不承认,那基本都是体力劳动,此刻却改脑力劳动,才发现要比前者销魂多……当然,两者结合才是王道。
那绮媚儿登上油壁香车,行出老远,还不停向他招手,依依不舍之情,让这秋色都变得旖旎起来。
陈恪可算是领教到准花魁威力,心里不停提醒自己,要冷静、要柳下惠,却还是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使劲拍拍脸,发现竟然滚烫,不禁大骂自己没出息。
“性欲开始时像蛛网样脆弱,然而最后像绑大车绳索样坚硬。”旁观这切李达轻声感叹道。
他头脑很清醒,知道这次处处占尽先机原因,并非是自己比精似鬼当铺老板水平高。而是占个先发优势光……他用跨时代知识,创新金融工具,那些
“确实。”陈恪点点头,心道:‘已经坚硬像车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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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钱号去马车上,李达轻声向陈恪禀报最终结果:“下午共放贷百七十万贯,们吃进七十万贯,应该算是不错。加上之前放出去百十万贯。实际上们共放出百八十万贯。”顿下道:“虽然没法跟上午比,但已经符合预期。”
“现款呢?”陈恪点点头,问道:“们收到多少现款?”
“上午收二百十万贯金银券、便换券……”在没有纸币流通之前,诸位神仙只能各显神通,克服携带金属货币之不便。便换券是其中种,金银券也是。它是汴京几大金铺银铺提货凭证,很多人便将其作为支付手段,只在汴京范围内勉强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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