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没跑路,是去濮阳玩去。”常白麻道上混多少年,你根本分不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大人还不知道吧,濮阳青楼,比汴京要便宜大半呢,像们这种穷鬼,都是跑去那里嫖。”
“放屁。”李全怒道:“濮阳青楼,之前可从没见过你这号!”
“是头回去。”常白麻马上道:“但以前听说过好多次,这才寻思去花差花差,谁知道还没两天,就让你们给抓回来。”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全紧紧双手护腕。狞笑道:“白麻子,知道皇城司和开封府最大区别?”
常白麻脸茫然道
“因为大人要人,所以还没往皇城司送。”李全道:“和他们说好,明天早晨再送去,现在先关在张成家。”
“带去看看去。”陈恪穿好衣服,披上件连帽大氅。
※※※
在李全带领下,陈恪来到位于城北张成家,见到那个脸上有些白癜风中年男子。
“大人,就是这小子。”张成今天没上班,就是为在家里看押这个要犯。
权力。而旦被逐出去,他就有口莫辩,再也无法证明自己清白。
而且被逐出考场举子,最起码这科是绝对考不,就算官家出面也无法改变。辈子考不上进士都不要紧,但绝对不能背辈子黑锅……
所以陈恪宁肯挨上十棍子,也不能给那监临官赶人口实。
他是何等蛮霸之人?却不得不吃此闷亏,心中积蓄怒火已经熊熊燎原。再加上被王安石那折腾,直接让他整个人变成火药桶。
无论如何,都不能饶恕敌人,否则,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叫常白麻?”陈恪坐上炕沿,冷冷盯着那男子道。
“是。”那常白麻点点头,承认自己身份,还反问道:“那你是谁?”他点也不怕陈恪,显然是块滚刀肉。
“叫陈恪,就是你家主人想害那个。”陈恪淡淡道。
“没有主人,就是个掮客,给两边说媒拉纤,挣个辛苦钱。”常白麻却矢口否认,陪着笑道:“大人许是找错人吧。”
“胡说八道!”张成重重拍案道:“那你跑路干什?”
在家里歇五天,他才从空前透支中恢复过来。
刚能自由活动,就接到李全禀报,常白麻抓到!
“在哪里抓到?”陈恪登时感觉浑身是劲儿。
“这家伙挺贼,早就跑到濮阳去。”李全笑道:“不过也怪他烧包,竟然天天住在青楼里,却不知,那青楼就是咱们皇城司开。”
“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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