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见不见他。”胡言兑轻声道:“汝南王爷还在外面候着呢。”
“不见,就说寡人身子疲乏,他也病着,改日再觐见吧。”赵祯微闭着眼道:“至于赵宗晖事,你让他放心,孩子喜欢唱戏不算大毛病,寡人不会多想。”
“是。”胡言兑出去传话。
待内侍们都走,赵祯拿起那件龙袍,又笑,小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不吃亏脾气,不敲打敲打,日后还不知干出什事呢。”
赵祯当三十年皇帝,见惯尔虞诈、奇谋百出,试问世上还有什手段能瞒得过他?只不过很多时候,他是揣着
石全彬险些吓晕过去,双膝软,跪在地上,颤抖道:“老奴时糊涂……”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被别人盯着。
“太让寡人失望!”赵祯紧紧攥拳,面带薄怒道:“寡人耳目,竟然也成别人耳目,让怎还能留你!”
“大官饶命!”石全彬磕头碰得地砖砰砰作响,哀求起来:“老奴果真时糊涂。”
“放心,寡人不会杀你。”赵祯叹口气道:“交皇城司差事,让胡言兑给你安排个闲职,颐养天年吧。”
“多谢官家恩典……”石全彬泣不成声道。
钟后,那件假龙袍便呈到官家面前,赵祯笑,腔调奇怪道:“全彬,你怎看?”
“这,老奴不敢妄揣。”石全彬道。
“怕什。”赵祯笑起来道:“但讲无妨?”
“是。”石全彬点头道:“那老奴就斗胆直言,觉着,赵宗晖被栽赃可能比较大。除非吃猪油蒙心,他怎会在自己床底下,藏这个呢?”
“他就是被猪油蒙心……”只听赵祯淡淡道。
胡言兑挥挥手,上来两个内侍,将石全彬扶下去。
“大官息怒。”待石全彬下去,胡言兑给赵祯端杯茶水,轻声道:“石公公没有不忠,只是有些贪财。”
“若非如此,寡人也不会轻饶他。”赵祯接过茶水,冷声道:“寡人反复说过,对内侍要求和对外臣不同,笨不要紧,只要你们忠。”
“奴婢谨记在心。”
“观其言行,石全彬也是新近被拉下水。”赵祯叹口气道:“看来这允让王兄,在家里也没闲着啊。”
“呃……”石全彬马上不敢言语,他发现,官家还是生气。
正说话间,内侍在门口禀报道:“汝南郡王求见。”
“来够快。”赵祯看看他道:“你报信吧?”
“打死奴婢也不敢!”石全彬赶紧摇头道。
“真不敢?”赵祯嘲讽笑道:“昨天你让你干儿子出去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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