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贵人忘事多,你可是许在会试之后,教奴奴度曲呢。”绮媚儿轻轻握着他手道:“怕被人插号,奴奴先把名报上。”
“好,过两天你就来学。”说话间走到街口,陈恪松开她手道:“不过不是教你,找个人教你。”
“公子,奴奴可只想让你教。”绮媚儿可怜兮兮道:“你却让拜哪门
“抢去。”绮媚儿笑道:“柳家想要人和东西,就没有得不到,除公子。”
“也算段好姻缘。”陈恪低下头,声音干涩道。
“可惜新娘落跑。”绮媚儿小手,轻轻按在陈恪手背上,安抚着他情绪道:“把会元郎抢回去,柳家才发现,月娥姑娘不见。据说留书封,说是出去散散心。”
“出去散心……”陈恪心紧,眉头皱起道:“去哪儿?”
“奴奴就不知道。”绮媚儿摇头笑道:“也就是道听途说,柳姑娘离家出走,怎会告诉别人,她要去哪儿呢。”说着轻咬下唇道:“不过她走之前,先去汝南王府。”
掩口笑道:“公子果然没看上他们家庸脂俗粉。”
“你还真是什都知道呢。”陈恪和她走在道上,随意聊着。有人说知情识趣女人是解语花、忘忧草,这话点不假,不知不觉,陈恪心头烦躁消减不少,他问道:“那,大舅子是会元?”
“公子说是苏公子?不是,他是亚元。”
“果然不愧是苏老二,又是第二。”陈恪笑道:“那会元让谁夺去?”
“也是你们蜀人,叫邓绾邓公子。”绮媚儿笑道。
“汝南王府?”陈恪心更紧:“干嘛去?”
“她就那从大门进去,把赵宗晖,bao揍顿,据说打得他有进气没出气,肋骨都断半。”绮媚儿脸神往道:“然后又从大门出去,骑上栓在门口马扬长而去,从头到尾,王府护卫都没敢拦她。”
“……”陈恪点点头,没说话。
“人们都在议论,赵宗晖怎得罪柳姑娘。让她出门之前,还得专程去打顿?”绮媚儿掩口笑道:“到底是为什,反正奴家是不知道。”
“促狭。”陈恪尴尬笑笑,赶紧换个话题道:“你找,不会是专门来八卦吧。”
“小邓子确实有才。”陈恪笑道:“而且年轻英俊未婚,肯定被抢破头吧?”
“没有,没人敢抢。”绮媚眼眯眯着眼,猫样望着陈恪道:“他被人预定。”
“谁这蛮霸?”陈恪饶有兴趣道。
“柳老爷子……”
“……”陈恪沉默半晌,方道:“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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