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面重要，还是段氏
生存重要？”陈恪微笑道。
“好吧。”公主叹
声，交代道：“现在大理国内，杨家高家气势凌人，杨家控制
大理西部洱海地区，高家在滇东称霸方。皇权旁落，
们只靠忠于王室力量，抗衡不高家、也对付不杨家……”
“所以你们想？”陈恪冷声道。
“请大宋替们做主。”公主艰难抬起头道：“王兄愿意世代奉大宋皇帝为主。”
“公主找错人，下官不过是来追问侬贼下落。”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陈恪心中欢喜，面上不动声色道：“至于两国邦交之事，不是下官该过问。”
“这样吧，从中原带些来。”陈恪起身道：“公主不妨去挑几本，先拿回去看看，若有不明之处，再来问就是。”
“如此甚好。”明月公主喜上眉梢，跟着陈恪往后院走去。帮子侍女仆妇想跟上，却被她喝住道：“这
多人跟着干什？自去就行。”
※※※
陈恪领着公主，进到内院书房中，侍卫把门关上。
“这里可以放心说话。”陈恪玩味望着她道：“想不到堂堂国之君，竟然要靠自己妹妹来传话。”
体，遂点头笑道：“好字。”
“大人过奖。”明月公主难掩欢喜道。
陈恪再看她写诗，竟然功力十足，不禁更加刮目相看。其中有两首他十分喜欢。其是：
“淡妆轻素鹤翎红，移入朱栏便不同。应笑西园桃与李，强匀颜色待秋风。”
另首是：
“请大人务必帮
“兄长要是硬来，他们也无可奈何。”明月公主淡淡道：“但是那样话，大理国脆弱平衡将被打破，到时候上使走之，烂摊子还得兄长收拾。”
“煮熟鸭子。”陈恪呵呵笑道。
“怎讲？”明月公主再爱看书，也学不到这些中原俚语。
“嘴硬。”
“你……”明月公主窘：“大人，请给段家留点颜面。”
“桃花流水本无尘，落人间几度春。解佩暂酬交甫意，濯缨还作武陵人。”
这样诗，语句境界均无懈可击，更难得是，其中有女子中罕见胸襟格局，让他赞不绝口：“殿下诗，放在中原，也是极好。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多谢大人夸奖。”明月公主笑道：“后面有几首是新作词，还请大人指点。”
陈恪依言往后翻，便看到张纸片，飞快扫眼，不动声色道：“诗词有其相通之处，但也有很大差异。公主还需要多看看这方面书。”
“无书可看，正待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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