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这样，她仍然要跟着他……
“柳兄弟也种过痘？”沈括和柳月娥已经很熟
，知道她是木兰从军，自然也会猜想，她与陈恪间
暧昧关系。估计陈恪也给她种过痘，但不问
句显然不合适：“没有话，就别进去。”
柳月娥心说，
哪里种过痘？连这法子都是头回听说。她把目光移向陈恪，却见对方没听见似抬头望天。心道：‘这是在气非要跟着，想让服软呢。’不禁暗暗气苦道：‘难道在你心里，命，还没有你口气重要？既然如此，也罢，还不如死利索……’
“没事儿。”她摇摇头，眼里泪花闪烁道。
沈括自然不会盯着她看，以为她意思是种过，便放心没有再问。
遍海州，如今估计整个江南都知道。”
“你就别卖关子。”陈恪啐道：“就这个酸劲儿，真想让人踹你。”
“嘿……”沈括这才正色道：“是下官从古书上看到，药王孙思邈用天花患者口疮中脓液，敷着在健康人皮肤上，使人先患次轻微天花。因为此病不会复生，所以痊愈后再也不会染上天花。”
“看书多就是好啊。”陈恪赞道：“不过你胆子也够大！”这是最基础人痘之法，其实还是有定危险性。
“天花面前，胆子再大也不过分。”沈括轻声道。
※※※
死亡阴影笼罩下黄草寨中，终于有丝丝生气。
之前，尽管官兵宣布陈恪将到来，但寨民们都以为是敷衍之词，直到见到他真真切切站在寨中，才相信原来陈大人没有放弃他们……更重要是，陈大人以千金之躯，敢来寨中，说明疫病不是无药可救，也不是巫师们传说，会夺去所有
“也对。”陈恪点点头。
说话间，便已经来到寨门口，见他还要往里走，沈括拦住道：“大人，你没有种过痘，进去会染病。还是在外面等着，里面万事有。”
“哈哈哈……”陈恪大声笑道：“也早就种过痘！”在这个天花病时有爆发年代，他岂能不为自己和家人做好预防？
“哦，是
？”沈括只是稍稍意外，但他对陈恪无所不知早有体会，所以也不太吃惊道：“原来大人也看过那本书。”
陈恪含糊笑笑，便要往里走，柳月娥紧紧跟在他身后，俏脸绷得铁青，显然紧张得要死……这可是号称天下第瘟天花啊！据说染病之后，不死也会浑身麻子。月娥个女孩子家家，虽然怕死，但更怕深度毁容，她横下决心，旦要是得这病，马上z.sha，绝不能变成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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