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柳月娥抬起头,她没有像往常样做男子束发,秀发因为长时间绑扎,竟有些烫过似波浪状,稍显凌乱披散在肩头,当她脸上浮现抹淡红,竟显出惊人女人味。她两眼定定望着陈恪,声如蚊鸣道:“你能抱抱……”
“什?”陈恪瞪大眼。
“没听到就算……”柳月娥闭上眼,把头侧向墙壁。突然感到身后阵风声,紧接着便好似靠上座山……陈恪也歪在床上,环臂从身后抱住她。
虽然隔着厚厚冬衣,柳月娥却登时面似火烧,心里如小鹿直撞,纷乱极。她时觉着对不起苏小妹,时又暗骂自己太贱,他欺负,伤害,毁幸福,还夺去……初吻,动不动就跟动手动脚,应该恨他才对,怎还会提这种要求?
心慌意乱中,她想要挣脱,却又无力挣脱。在陈恪怀中挣扎,反而加剧两人摩挲,让她全身滚烫酥软起来。那些乱七八糟念头,也融化在陈恪热情似火怀抱中……算,自己快死人,就算由着性子乱来次,又如何呢?
……”柳月娥登时脸上火辣辣道:“什裤、裤腰带……真流氓。”
“嘿嘿,就是那比喻。”陈恪笑道:“别瞎想,你现在需要静养,来,把药吃,好好睡觉,包好。”
“你不用安慰……”柳月娥黯然道:“知道,这病无药可医……”
“啊?”陈恪瞪大眼道:“你听谁说?”
“你和沈先生说话,又不是不在边上……”柳月娥说着垂下泪来,双眼朦胧望着陈恪道:“你不用安慰,已经接受现实。只是求你三件事,行?”
她便放开心怀,近似贪婪享受着这难得拥抱。
陈恪是风月里班头,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大家越不说话,效果就越好。于是便故事不吭声,只是紧紧抱着她。
紧紧依偎在陈恪怀中,柳月娥感到无比安全和舒坦,她去
“呃……”陈恪摸摸下巴,欲言又止道:“说吧。”
“第件事,在没毁容之前,杀。”柳月娥幽幽道:“不想变得和那些人样,不想你日后想起就会做噩梦。”
“嘿……”陈恪又摸摸下巴道:“第二件呢?”
“把随便找个地方埋,不用立碑,不要把死讯,告诉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受不。”柳月娥泪水,已经浸湿她半边衣襟,哭得像失怙孩子那样伤心:“呜呜,爷爷,不敢……”
“第三件事儿呢?”带她止住哭,陈恪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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