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拥抱的姿势如同天鹅交颈,谁也没有放开。
海棠窗外画眉在叫了,莺莺呖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一段儿。
恨恨地捶床板:“我要有一天死了,不是被我娘打死的,就是被你气死的。我特*么宁可枝头抱香死我也不愿意憋憋屈屈地被你气死,怎么回事啊你,说的那都什么玩意,要成亲也得是咱们俩成啊,头发都割一段给你了你居然还想着让我跟别人做结发夫妻,那是不是我得提头来见你才能相信我心里放不下别人,家里也不缺那盆猪头肉啊,我把心挖给你看行不行啊,”絮絮叨叨地说得我自己都难受了,“算了我也不要你一句话了,你就一句话都不给我还死命拽我后腿这刀山火海我也趟定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轴正剑秋这个被封建流毒浸得流油的脑子,只能身先士卒吧。
我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嘴唇,坐在床边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道:“我只想和你成亲,我只想陪你一辈子。”
剑秋不声不响地任由我抱了一会,抬起手轻轻地环住了我,说,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
我这人,从小脾气,bao躁,到这边又是沈三公子的身份,金尊玉贵地养出一身的臭毛病,火呼啦一下子上来了,呼啦一下子又没了,过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就比如我现在抱着他,心想我这都办的什么事儿,头天晚上把人弄得一身伤,发了一宿的烧,一大早还对人家大吼大叫的。
我于是往他怀里悄悄缩了缩,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小声说:“不烧了啊。”
他说,早就不烧了,本来也伤得不重。
我搂住了他的腰,说:“药还是要吃的,你再躺一会,我把药煎上。”
他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半晌,应了一声,嗯。
我心里知道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却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一片白花花的茫然,理智上知道有一大堆事儿要做,情感上却懒懒地只想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就停留在这里,管他巨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