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嘶哈哈地站起来,打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看了我一会,说:“啊。”
得,谁也别说谁
他好像拖我拖得也累了,索性胳膊一抡把我抱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声:“靠……哪有这么彪的仙女,靠铁人三项飞升的吧?”
他也不吱声,臂膀稳稳地,端着我往回走。我在他怀里像条活鱼一样扭来扭去,好像怎么也找不到个舒服的姿势,他忍了我一会,轻轻地啧了一声,道:“别闹,快到家了。”
我哼唧一声:“你怎么还喝不醉呢?”
他没答话,半晌,道:“有点晕。”
我切了一声,不说话了,一会又觉得这姿势太娘了,于是说:“要背着。”
他眨了眨眼,小声说:“这样也好看。”转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忽然罕见地脸皮有点烫。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俩一般没事也跑出来喝酒,聊一会天,然后勾肩搭背地回家,就是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有心想灌醉他然后趁着这花好月圆人长久的气氛干点这网站不让写的事,一杯一杯接一杯的,结果我自己先多了,说话大舌头了,光喝酒不吃肉了,还开始追忆年华如水光阴已旧了。
剑秋拍了拍我,企图抽出被我紧紧攥着的手,皱眉轻声道:“行了,别喝了,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知道想到了啥,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说:“行。”然后把我放下来,微微弯下身子。我说:“不是……就那种跳起来的。”
他嗯了一声,说你来吧。我退后几步,大喊“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然后一个助跑准备跳他后背上,结果剑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巧地一个战略闪避,在我跳上去的一瞬间迅速地——蹲下了。
你们懂的,我像个射歪了的迫击炮一样咻地一声越过他的头飞了出去,然后大头朝下地扎在了地上。
我趴着懵逼了一会,对同样懵逼的剑秋竖了竖大拇指:“您跳山羊玩得可真好。”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慢半拍地“哎呀”了一声,赶紧蹲下把我搀起来。
我说:“对,回家,咱们……回家。”
他把我扶起来往回走,这时候天色都晚了,很多小店都已经打烊,路边有稀稀落落的灯笼,灯光把我们两个交缠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我黏黏糊糊地以一种隐秘的姿势抱着他,三三两两的路人不怎么看我们,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酒友。我用手指勾他分明的锁骨,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天上璧人一双,人间你我两个,金风玉露好时节。
我说:“织女来……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