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谌轻叹声揽着他腰将聂嘉抱在怀里,还是个小小少年,窝在他膝头上刚刚好能抱个满怀。
“上哪舍得生你气?”时谌疼惜极,说话才听出来他呼吸早就发抖,他说:“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伤害过自己?早就听说过你们自由军在克拉德星那场惨烈战役,没有当场死亡你都救回来,你是不是用这样伤害自己方式?”
聂嘉听到后面脸色就变,震惊地从时谌怀里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不可置信。
“你跟说,聂嘉,你以后都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救人。”时谌捧着他脸,深情而郑重,他眼里满是细碎泪光,强烈感情根本无法忽视,仿佛眼里人是他性命。
“你……你有记忆?”聂嘉忽地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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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时谌从后面托着聂嘉后腰将他打横抱起,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不过眼没看见,就出眼前这幕,难怪他刚才不要自己跟着!时谌悔得长眉皱起,呼吸都湍急沉重起来。
聂嘉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没事,你吩咐他们……人碗,灌下去。”
时谌吩咐玄甲句,便对脸色苍白姬佳容道:“带名军医来。”
说罢他抱着聂嘉疾步回王帐,仿佛衣袍着火,那步履都因为心慌而显得凌乱些。
姬佳容此时带着军医着急忙慌地进来,时谌却只是眼淡漠地扫过去,“出去。”
姬佳容忧心大王安危,不知让她带军医来却又赶她走时统领是什意思,但在看到大王眨眼眼泪就掉下来扑在时统领怀里模样,顿时也不敢多嘴,又带着军医退出去。
“你直都有记忆吗?”聂嘉搂着时谌脖颈,不知是委屈还是高兴呜呜咽咽起来。
“先前是没有,刚刚让你给刺激完参破部分数据,可能下场轮回又会
“真没事,休息晚上就好。”聂嘉说话时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他躺在床上看着时谌认真又心疼地为他包扎伤口时侧颜,忍不住遍又遍。
时谌没搭理他,呼吸还是那样沉重,他默不作声让聂嘉有些忐忑。
“八百人虽对兵力不能造成影响,但不管是杀还是任由他们死去,瘟疫存在都会令军心动荡,无法抵御赵无伤,没有别法子。”聂嘉给自己找个听起来很有道理理由,可怜地去拽着时谌袖子。
时谌小心翼翼地将他伤口包扎好,见没有血透出来才放心。
聂嘉费劲儿地起身要往时谌身上爬,蹭着他脖颈说:“你生气?你不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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