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瑾皱眉,问道:“小心惹皇兄生气。”
“不让他看出来就是。”
她这边还没想好怎整这个‘小妖精’,那厢,派出去人就又来报来第二个消息:“去太后宫里,这回可奇怪很,居然是乘着车马去。”
阁内再次大惊:“她在大晋宫里乘车?”
“可不。
这男人简直油盐不进,咸笙没忍住,撩开车帘角去看,湛祯立刻看过来,原本冷淡眼神瞬间转深,又眨不眨盯住他。
咸笙:“……”
他手抖,又将车帘放下。
喜乐阁内,大家都已经等有些不耐烦,第个传来消息是湛祯太子居然在皇宫内直接抱着太子妃走到皇后宫门,这个消息出,湛茵当场大怒:“你说什?”
小太监麻溜把话重复遍,湛茵脸顿时绷非常紧:“她居然敢让皇兄抱她去给母后敬茶?!”
?
但她也并未多问,而是与湛祯同跟在马车旁走着,轻声细语:“昨日殿下大婚,也去瞧,婚礼可真热闹。”
“嗯。”
“听说上京城里新开家便炉店,味道极好,殿下哪天有空,带太子妃起出去尝尝?叫上湛茵湛瑾,还有前年做桃花酒,咱们起喝上两杯。”
北国民风开放,女子也可抛头露面骑马涉猎,街头聚餐倒也正常,咸笙听着,心里有些羡慕。
她是湛祯嫡亲妹妹,也是皇室嫡长女,身份与其他公主皇子自然不同,气焰也只高不低,为兄长居然被奴役而火冒三丈。
喜乐阁内,其他皇子公主也低声交谈,都认为这位大梁长公主着实有些过分,还有人好奇:“也不知究竟何等绝色,才能让咱们那个心高气傲太子殿下这般低声下气。”
“什低声下气?!”湛茵啐道:“定是她给皇兄下迷魂汤,胆敢在大晋皇宫如此放肆,把皇兄当码头搬运工吗?!”
她身侧,湛瑾轻轻扯她下,道:“到底刚刚大婚,她身子不好,若实在走不动,皇兄总不好把她扔下。”
湛茵跟她似乎关系不错,被她说就坐下来,还是忍不住生气:“这个小妖精,居然敢这欺负皇兄,看待会儿怎整她!”
他身子不好,从小到大,出宫次数屈指可数,还总是会出意外,出去再回来准儿病倒。
他侧耳去听,湛祯淡淡道:“她身子不好,等天暖再说吧。”
清容提议道:“要不们几个先去尝尝?”
湛祯没答话,清容失笑,道:“殿下如今成家,看来是舍不得娇妻。”
这话有打趣意味,湛祯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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