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边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边答:“当真。”
湛祯放下心,当即道:“那便再吃块酥点吧。”
这块好吃酥点,再次被递到他面前,咸笙静静看着,静静……
然后蓦然伸手,狠狠打掉:“你给出去!不许碰!不许抱!出去,出去!!”
盘子里果脯撒满地,咸笙
湛祯嘴角扬,掌下用力,咸笙腰被他提起,直接坐到他腿上,脸上又给他亲下:“以后,你若喊略略,那孤就默认,你想要亲亲。”
“……”咸笙捂着脸,瞪他会儿,湛祯再亲他下,道:“乖,不要气,孤错。”
咸笙又拿手捂住另边脸,湛祯又在他额头亲下,他捂不完,只能继续瞪他。
湛祯宠溺勾他鼻子,道:“都认错,你还生气?”
咸笙硬邦邦道:“情绪不被理智左右。”
这个称号往日给湛祯听来,那就是在嘲笑他被秦韬打弃城而逃,还差点儿把命丢,那战是湛祯心里道疤,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刚入战场就被打响亮巴掌,直接把他从南梁拍回北晋,羞辱感十足。
但这会儿咸笙挑衅喊,他忽然觉出几分可爱来。
是因为实在找不到骂人话,只能拿这个外号刺他?
湛祯道:“你再说遍试试。”
咸笙恶狠狠:“湛略略!“
湛祯双手把他搂在怀里,咸笙推不开,只好由着他抱,越发觉得他像某种粘人大型动物——特烦人那种!
他捂着脸皱着眉,越想越觉得自己最近受湛祯影响有点大,他以前不爱发脾气,对什事都提不起精神,可湛祯简直随随便便句话就能给他提神醒脑,让他‘精神倍儿棒’。
他渐渐在湛祯怀抱里冷静下来,想着绝对不能这样,他得好好讨好湛祯,而不是跟他发脾气,以保证在被发现之前,湛祯对他好感足够,可以在临死前听他说几句话,放南梁条生路。
他平心静气,放轻声音,道:“不气,你放开。”
湛祯问:“当真?”
“……”湛祯猛然拉椅子挪到他面前,咸笙条件反射扯着椅子后退,刚拉出去椅子却忽然被他把抓住,湛祯直接将他端到面前,然后搂腰,用力吻上来。
咸笙被他亲约莫有半盏茶功夫,上气不接下气,心跳几乎都停止跳动,才终于被放开,手上腰还没离开,湛祯故意道:“非要逼孤堵你嘴。”
“你这个……”
湛祯耐心等着他能骂出什新意——
“臭略略!活该你当年输那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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