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孤把他喊回来,专门为你调理身子。”
“以前以为戚神医定年纪很大,长着白胡子,未料如此年轻俊美。”
咸笙脸欣赏,湛祯表情顿时不悦起来:“看上他?”
他还没说话,湛祯就好像突然想起什,轻笑道:“看上也没用,他是个断袖,只喜欢男子。”
咸笙愣,下意识看他表情,
再去看他伤痕累累脸,终于有内疚,拿起咸笙手腕吻下,问:“还疼吗?”
他声音很低,漆黑眼眸看着咸笙,后者忽然心头跳,手腕还残留他嘴唇温度,咸笙缩手低头,哼:“当然疼。”
“他俩打孤也疼。”
咸笙抿嘴,又没忍住抬眼看他,故意道:“谁让你欺负。”
“你就点都不心疼?”
皇后道:“你们都虚荣。”
晋帝脸色寒,夺过皇后手里家法也抽他两下,算是给他嘴贱惩罚。
“咳。”侧戚思乐终于没忍住开口,道:“这里有药,今晚给她擦上,明日便该好。”
他拿句话终结这场闹剧,湛祯却不想多留,接过药便拉起咸笙,道:“儿臣告退。”
“三日后便是祭典,她伤若好不,朕就剐你!”
那声音带着埋怨,又叫咸笙耳根发软,心跳微微加快,索性转移话题,道:“方才那人是谁?”
“戚思乐。”
“戚神医?”咸笙是真听过,“他跟晋国皇室有关系?”
湛祯有问有答,语气依然沉闷:“他是先帝私生子,随母姓,虽至今都未入族谱,可也算是孤小皇叔。”
“原来如此。”咸笙回忆道:“记得当年还有人冒充他名讳来给看病,结果越治越严重,哥哥怒之下把人下狱,才知道他是假戚神医。”
咸笙虽然嫁入太子府,却还未公开露面过,除夕祭祖算是第次,这次祭祖,是感谢祖宗庇佑北晋又年,同时还要为来年祈福,文武百官也都会到场。
湛祯把咸笙抱进马车,左右查看无人,便也钻进来,见他脸忍俊不禁,冷道:“他定又跟哪个老臣炫耀,到时你受伤,他脸上不好看罢,别以为他是真关心你。”
“……”咸笙对他凶:“以后你若再欺负,就自己弄伤自己,然后来告御状。”
“若非大典,他岂会将你放在眼里?”湛祯把将他搂到腿上,伸手按按他脸,道:“这般娇气可怎行?”
“是你下手太重,你看。”他拍开湛祯手,又撸起袖子,手腕赫然也是淤青片,湛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昨日他确没控制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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