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有耐心跟你周旋。”湛祯冷声道:“做女儿家时候没见你有,做男儿反而有,你如此欲盖弥彰,是把孤当傻子?”
湛瑾脸色瞬间苍白,蓦然跪下去:“皇兄,实在是……”
“拿出来。”
湛瑾用力抿唇,把眼泪眨回去。戚思乐说湛祯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以为说再对,湛祯也不可能扒他衣裳,可他
他欺身吻吻咸笙嘴唇,有些眷恋:“孤给你时间……等你慢慢解释,告诉孤,是孤想错。”
“你没有秘密。”
他起身走向书房,浮躁心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坐在椅子上,他注视着那段梅枝,想起自己拿刀鞘帮他压下梅枝那幕。
他迟疑很久,才终于取出那支簪子,然后腾出侧木盒,将其关进去。
到下午,湛瑾终于来,他无法抑制紧张,“皇兄找有事?”
。
他伸手,咸笙脸蛋柔嫩平滑,让人爱不释手,他手指落在咸笙耳朵上,看着耳垂点耳洞痕迹,印象中,很少见到他戴耳饰,想是因为时常在家缘故。
他凑过来亲亲咸笙脸,像是在哄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孤就看眼……就眼,孤心里有疙瘩,等你醒来若生气,孤再跟你赔不是,好不好?”
他声音又轻又低,咸笙却依然睡得安稳,湛祯心跳加快,边看着他脸,边缓缓掀开被子。
咸笙蜷缩着身子,只穿外衫,下面是纯白里裤,雪白足漂亮极,湛祯思绪又有点飘,逼着自己把目光落在他腰间,然后怯怯伸出手。
湛祯盯着插梅在想什,时没搭话,湛瑾犹豫上前:“皇兄?”
湛祯终于回神,道:“坐吧。”
湛瑾摇摇头:“就不坐,不知皇兄有何吩咐?小将军还在外面等。”
湛祯目光落在他胸前,湛瑾下意识含胸,听他道:“前两日还没有,你里头垫什?”
他问太直接,湛瑾时回不过神,他将手背在身后,指节克制弯曲:“不懂……”
他不敢太大动作,怕吵醒咸笙,所以小心翼翼,还没全部拉下来,就看到咸笙里头穿十分贴身层,布料柔软,却很厚。
“……害怕你,所以在里面多加层。”
如果开始是害怕他行房,可两人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为什还要继续穿?
湛祯手抖抖,瞳孔无法克制收缩,股从未有过恐惧席卷而来,第次杀人时候,他也未曾这般畏怕过。
他看着咸笙沉睡,微微泛着红晕脸,好会儿,缓缓将被子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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