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疼了起来,麻痒难耐。他想挠又不敢挠,担心留疤,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在沙发上摊煎饼,正面煎完了背面煎。他每一次翻身动静都特别大,明明是一个人独睡,却能搞出两个人的动静。
结果翻着翻着——“噗通”一声巨响,他直接翻出沙发,滚到地上去了!
他磕到脑袋发晕,可怜、弱小又委屈。
下一秒,原本紧闭的主卧大门从内开启,明亮的灯光从卧室内洒出来,一路蔓延到江子城的身前。
江子城摊在地毯上,眨眨眼,顺着光芒的方向看去。
上身赤-裸、睡裤松松挂在胯骨上的男人就站在那片光芒中,冷声问:“江子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睡沙发,还是睡床?”
江子城:“……扶朕起来,摆驾坤宁宫。”
谢北望:“……你再说一遍?”
江子城赶忙换上一个讨好的笑容:“我说:谢总,麻烦您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今天晚上就辛苦您和我挤一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