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轻声说:“哎,你知道吗,这个伞真挺大,是从大学就用。当年和秦风还有几个人出去浪,他们几个自拍时候没拍着,就拍个伞顶,发照片时候忘屏蔽们辅导员,辅导员专门把和伞拿红圈儿圈出来,告诉们,禁止在校园内私自搭建帐篷……”
他没绷住,扑哧声笑。
也乐:“逗吧,特逗,这事儿们笑好几年。”
云玉转过来,淋湿缕头发贴在苍白脸颊上,带着点未收笑意,道:“阿舟……你这世过得如意吗?”
愣愣,把他绺湿漉漉头发别到耳后,揩把他脸颊,说:“如意啊,爹疼娘爱,顺风顺水,朋友义气老板还不潜规则,都挺好,挺知足。”
见怪不怪:“啊。挺好,省就你个人成精寂寞。平时不在家你要是无聊就找他们哥仨聊个天儿,顺便问下那本西方经济当年为啥考试没让过。”
云玉:“……那本无灵。而且,此书只是有灵气环绕,并不能与交流。”
:“哦。有灵气正常啊,这书有年头,当年淘换回来时候都挺旧。”
他点点头,随手合书站起来:“饿不饿?”
说:“会儿把昨晚夜宵放微波炉里转圈就成,会儿你柏哥哥带你出去玩。”
他浅浅地笑笑,说:“那便好。”
说:“你怎这问?”
他笑道:“无事……只是刚才那样看着你,觉得生前无论如何也该是希望你今生喜乐美满,虽然前事尽忘,但总算得见,心里很高兴。”
时语塞,只是说:“挺好。”
路无话。这天们逛堆有没,路过烈士陵园时候还对云玉进行番深刻爱国主义教育,结果他啥也没想起来,像个普通游客样上车睡觉下车看别人拍照,还仗着人家看不见他,
他道:“去哪里?”
说:“咱们城郊那几个故居啊墓啊府啊烈士陵园什都去看看,总觉得你这通身气派像个王孙公子,可能你看见这些能触发点回忆出来也说不定,但你上辈子要是个隐士那就没办法,总不能给你发配到神农架放飞自吧,反正你要是想不起来也没事,咱就当是来日游。”
们出门时候还在下小雨,和云玉打把伞,他把伞往这边推:“不必顾及。不怕淋雨。”
说:“别闹,这伞够大。”
雨天路上行人很少,和云玉并肩在雨里走,小声说话,听雨打在伞上发出细微砰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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