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嗯呢。”
他勾勾唇角,靠近,和额头相抵。
边傻笑边打字:“到客厅,把窗帘拉开,收获只你日思夜想柏哥哥!”
他没再回,也就三秒钟工夫,客厅窗帘被刷下拉开,仰着头,和楼上连身形都透着“目瞪口呆”四个字云玉对视,笑出声,朝他挥手。
云玉在窗前怔怔地站会,然后就在面前突然消失。
:“……”
不过片刻,他推开单元门,张开双臂:“来,让老公抱抱!”
心跳和烟花鞭炮炸成片,映得片天地如桃花。
像梦游样过午夜点,爸妈都去睡觉,躺在自己房间里,目光灼灼地躺会,确定爸妈都睡着以后,悄悄爬起来草草地套衣服,轻轻关门溜出家。
要见他。
自从看见他那句话之后,满脑子都是“要见他”。
定要看到他,别说坐三个小时车,就是坐三天三夜火箭,外头刮风下雪下冰雹下刀子,也得回去,想见他。
是认真对云玉,们俩事,无论怎样,迟早都得让二老知道。
低头跟云玉发微信:“咱们家那有烟花吗?”
云玉回:“有。在看。”
美滋滋地回他:“也有。”
他没再回,过好会,他发给句:“什时候回来?”
他没计较称呼问题,很难以置信地揉揉脸:“你不是……你怎回来?”
说:“你不想吗?就回来让你看看啊,不过不能陪你太久,在这儿能待四个多小时,早上九点就得坐火车走,下午得跟爸妈走亲戚拜年。”
他从怀里掏出条大围巾把包成只狗熊:“不过就是说说,怎知道你就回来。”
眯着眼睛笑起来,把他捞进怀里:“也想你啊。”
他在狗熊样温暖又毛茸茸怀抱里安静会,不知道在想什,摸摸后脑勺,轻声说:“你傻。”
从来没有这种冲动,有这个人,他句话,关山难越,凛冬风雪,就可以怀着腔傻小子睡凉炕热血,马不停蹄地奔向去见他路。
头脑都发热,心跳也快,在行人稀少路上放肆奔跑。
最近趟高铁是个小时以后,四个小时之后,凌晨五点,站在家楼下。
给云玉发条信息:“嘛呢?”
他回:“没做什。睡不着吗?”
说:“初三吧。”
他说:“很想你。”
砰。
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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