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就托梦啊,我姥爷头七那天,我妈说她晚上做梦,梦见我姥爷告诉她多烧点纸钱,那边有点儿通货膨胀……她那段时间考会计证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姥爷给她托的,你会不会啊?”
云玉说:我没试过,但是应该可以。”
我惊讶道:“真的可以啊?那咱们回去之后你也给我托个梦呗,咱们俩可以在梦里……”
他打断我:“青天白日的别说这个。”
我:“啊?”
他说:“那字或许是我刻的,那是我的字迹。”
我:“……我操?”
我们俩在寒风萧瑟中对脸懵逼。
我愣了一会儿,一拽他袖子:“先走。”
秦风惊道:“冰镜?”
我嗯了一声:“但我不会用。”
秦风彻底陷进懵逼中:“我就那么一提,你怎么还真给找着了?”
我说:“我,果宝特攻。”
秦风:“……其实你是想说夺宝奇兵吧?”
我:“呦,青天白日的在梦里聊天儿怎么了?”
他:“……”
是夜,云玉短暂地消失了一会儿,而在这段时间里,云氏故居中居住的一家人都诡异地做了同一个梦,我第一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我问云玉:“你给他们托了什么
他没动:“走?”
我说:“这儿人太多了不方便说话,回去先想办法啊,要不然怎么办?那主人家虽然不一定知道那是冰镜,但肯定知道是文物啊,肯定不能轻易外借啊,直接跟人家说,哎你那个书房里的镜子能不能租我们一天,我跟你说隔天咱们俩都得被逮到精神病院里去,你1号床我2号床,咱俩就在电击治疗里守望相助回忆前生吧。”
我们出门找了家饭馆要了个包厢,我边吃炒面边说:“其实走唯物主义渠道也不是不行,就是太麻烦了,钱倒还在其次,沟通协商估计是问题,我们时间有限……要不咱们动用一下超自然力量?”
云玉没说话,挑了挑眉。
我想了想,咽了一口炒面,然后说:“你会托梦吗?”
我:“……哎呀你理解意思就成。”
秦风那边像被踩了脚一样嘶嘶哈哈地惊叹:“我的天哪,你在哪儿找着的啊?”
我说:“洛阳的一个宅子里,因缘际会,妙不可言啊。”
事情要追回到几天前说起,当时云玉刚刚发现云氏故居的书房里藏着刻有“鉴往事,知来者”的古镜,内心剧烈波动,没控制住手劲,抓着我的领子好悬把我勒死,我一边艰难地喘气一边摸着他的头发哄他:“先别急,说不定是不是呢。”
他恍然松开了手,低声道:“就是冰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