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切像场颠倒天地大梦。他们没有半点浅触轻尝,死亡就站在他们床头,不给他们半分薄面,战鼓就在窗外隆隆敲响,他们疯狂地亲吻抚摸,发泄最原始欲.望,如蛇虫交尾,牛马交.媾,在月光与烛光里抵死缠绵,两人都尚且青涩,云玉开始疼得浑身冷汗,白着张脸忍着不肯出声,贺兰昭看着心疼,有心想缓缓,云玉把按住要退出来他,按着他腰,对着自己狠狠推。
他们只有个晚上,欢愉还是痛苦,都太匆忙,来不及细细品尝。
惊雷阵阵,烈火熊熊,贺兰昭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云玉初试云雨是什样情景,如今只觉孤注掷,心如刀绞。
那被褥已经被搓揉得不成样子,贺兰昭掐着云玉细腰,那人精疲力尽却仍在努力配合他次次占有索取,唇齿勾连不肯分开,贺兰昭想下世,没有战乱,没有爱别离,没有求不得,自己要做个最最平凡人,和眼前人厮守到老。
然而天边泛起淡淡蛋壳青,继而是鱼肚白。
贺兰昭终于忍不住,单膝跪地捧住云玉脸,狼样凶狠地吻上去。
入战阵,寄身锋刃,战场太凶太险,仗打起来他命就不是他自己,他没法答应云玉要求。那吻并不缠绵,全是凶狠霸道攻城略地,两人唇舌在彼此口腔里互相侵犯又纠缠难分,云玉手紧紧地扼着贺兰昭颈子,感受着那上面勃勃跳动,他在意乱情迷亲吻中撕心裂肺地想,怎这个人明明是,明天就要走呢?
他气喘吁吁地伸出舌舔贺兰昭唇边津液,他说:“你是。”
贺兰昭说:“不知道会被派到哪里,关陇,河北还是北疆,如果有机会,第时间给你报平安。”
云玉咬着他嘴唇:“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他捧着贺兰昭脸,“你是。”
天快要亮。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今天到期,日更节奏果然不适合,明
贺兰昭在那样灼烫眼神里败下阵来,他觉得自己像个开空头支票无赖:“是你。”
他是谁呢?战城南,死郭北,他属于这谁也做不主乱世。
云玉却满意,他盯着他,用酒后特有疯狂眼神,借着层稀薄酒意,决然地抛弃廿余年恪守廉耻,他颤抖着去亲吻贺兰昭,厮缠间道:“你要吧。”
贺兰昭怔:“你说什?”
云玉直白热烈地看着他,去吻他唇,去撕扯他衣衫,带着献祭神色,像牺牲贡品,投入贺兰昭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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