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太很温和地摇摇头说:“基本上们是排除抑郁症这个情况,你这个表现……是不太符合抑郁症症状。”
老太太跟云玉对视眼,
叹口气,坐回去:“行吧,还得跟你长命百岁呢,不抽就不抽。”
云玉笑笑,坐在对面,握他手看着燃气灶蓝紫色火苗发呆,他沉默半晌,说:“你是怎?”
知道他说是这段时间状态不对,想想,说:“撒癔症呢,也不知道怎回事。”
他轻轻拧着眉,没说话,说:“不用担心啊,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云玉点点头,说陪你,然后站起来把火熄,把牛奶倒进碗里递给,小口地喝着牛奶,心里其实隐约明白自己是怎回事。
火里仙。
食神。
这边正发着呆,食神把掳走已经放到嘴边烟:“不要抽。”
都快崩溃:“宝,戒烟这个事儿吧,它得循序渐进,你不能前两天还天两包,嘎嘣下就根都不给,这样……人会……出问题……”
声断气绝样沙哑着声音说完后面半句,扑通下趴在饭桌上,云玉头都没回:“怎?”
其实云玉离开对造成影响比想象中大得多,掉块肉尚且留个坑,遑论他在怀里灰飞烟灭这种事,那伤伤得太深,以至于云玉回来这长时间,潜意识依然没有从恐惧和悲痛中走出来。
这种情况应该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之前机缘巧合做过些这方面解,但是具体这病怎治,这事儿也不知道,毕竟不是心理医生。
于是看心理医生这个事就提上日程。预约那个医生是个老太太,特别慈眉善目,诊室椅子特别舒服特别软,坐在那就特别有倾诉欲,和云玉块儿进来,坐下跟她介绍:“这是爱人,方便在这儿听吗?”
老太太笑:“可以。”
坐那叨逼叨有快个小时,把之前经历现实主义加工下,连带着这段时间异常焦虑表现都讲遍,也不知道为什那个老太太在说话时候老是笑,个看起来那专业老太太居然笑点那低,搞得像是花钱来说相声,说完叹口气:“您干嘛啊,还挺愁,感觉都快抑郁。”
说:“柏舟没有烟抽被气死。”
云玉扑哧声笑,坐起来扯他袖子:“就根。”
他说:“不行。”
冲他疯狂抖肩:“根根根,就根。”
云玉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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