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长相身材,颇有几分精干,但卢龙塞中骑卒多是,也不少这种人;然后又问姓名,大概是叫贾超,也没有字,算是个标准氓首;又问住址,原来是隶属于钜鹿郡却和这安平国交界处个地方,也没听过,只知道隶属于钜鹿郡南和县,大概是个穷乡僻壤……
于是乎,公孙珣便下马,当众受他拜,又让金大姨帮忙拿两匹丝绢、锭银子给他,也算是全当初并肩战情分。
而韩当如今做公孙珣宾客,良马随他骑,也就不用在意自己那匹马,再加上对方也是个昔日军中伙伴,就干脆挥手把那匹北地骏马也送给对方。
然后,双方就在这洚水畔分开,各自重新上路。
就这样,又走不到四五里路,众士子们已经口吐白沫般从钜鹿之战路争论到垓下之围,又路
胡扯。”公孙珣摇头笑道。“大隐兄胸中自有丘壑,让等大有裨益。你小子自己没听明白,难道还要怪人家传授知识吗?要是这个想法,你到洛阳可是什都学不来。”
包括刘备和甄逸两个当事人在内,众人闻言纷纷大笑。须知道,这年头老师,只负责传道受业,是向来不负责解惑。不然为什孔老夫子被称为万世师表呢?实在是因为人家那个老师确实当足够好。
当然,回到眼前,既然快到钜鹿郡,又说起别名为钜鹿泽大陆泽,那群年轻士子自然就免不谈起钜鹿之战,而说到钜鹿之战,就连公孙瓒等边郡士子也免不参与进来开始纸上谈兵,并很快再度和冀州士子们争论起来。
于是,接下来众人自然谈性更浓。
而就在此时,韩当突然打马向前,来到公孙珣身边说几句话,引得后者抽身向后,暂时离开这个嘴炮战场。
“这人不是义公兄你伴当吗?”公孙珣边行边问。“当初看你们二人起,还以为就是跟着你来呢。”
“不是。”韩当连连摇头。“此人姓贾,是卢龙塞中名骑卒,上次夜袭他也曾经出战接应们,得不少赏赐,正好也要请辞返乡。因为当日多匹马,又要离家南行,就让他跟做伴。后来从封大水旁他又跟着们路走来,算是省不少事情。这次快到家,他正准备离队,就想着向少君你拜拜,以示感激……”
“原来如此。”公孙珣不以为意点点头。
其实,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什可说。
公孙珣给自己心腹面子,依言过来见这个当日和韩当起出现在封大河畔贾姓骑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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